“朱总经理,我觉得新的运营模式是可行的,想尝试一下。”舒城道。
随后,舒城便打开总公司下的改革方案,开始看了起来。
大体的浏览了一下总公司下发的改革方案,发现和初稿差别不大,却添加了几项内容。
首先,对于试验的对象,从一开始初稿中的以标段为对象,改成了分别可以选用以项目部、标段、分公司为试验对象。
也就是说,开始实行新型的模式,可以选择一个项目部做试验,也可以选择一个标段或者一个分公司。
当然,选择不同的对象做试验,尝试的成员,必须满足一些要求。
方案提出,允许跨一级尝试,就像一名项目经理,可以尝试干一个标段的指挥长,用一个标段来进行改革试验。
而一个标段的指挥长,可以尝试干一个分公司的负责人,用一个分公司来做改革试验。
不过选择跨级担任职务的人,需要的代价也高一些。
比如普通的一名项目经理,他选用新的运营模式,依旧干一个项目的项目经理,在试验期间,只需给公司缴纳一百万的保证金,便可以获准。
可如果一个项目经理,想干一个标段的指挥长,用这个标段来做改革试验,却要给公司缴纳高达六百万的保证金。
至于一个标段的指挥长,想干一个分公司的总经理,用一个分公司来做改革试验,需要给公司缴纳高达一千五百万的保证金。
如此高昂的费用,根本没几个人能充当的起,毕竟一个项目经理、指挥长或是分公司总经理,一年也没多少钱。
即便一名指挥长要以一个指挥部来尝试新的运营模式,也需要花费三百五十万,做为保证金。分公司总经理想用分公司做试验的话,需花费一千万做为保证金。
这样的条件,直接让一些想参加的人,望而生叹,不敢靠近,因为要求太高了。
而且试验一旦失败,只退还百分之六十的保证金,除非试验成功,才能拿回百分之百的保证金。
在这种苛刻的条件下,几乎很少人会真正去尝试这种新的运营模式,因为风险太高了。
即便是舒城,看到这些规定的时候,也感觉很头疼,他如果想干一个标段的指挥长的话,需要给公司缴纳高达六百万的保证金,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这条件有些高,不想象中难办!”舒城感叹道。
“的确有些高,毕竟是试验阶段嘛,局公司领导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如果是平级尝试的话,就按总公司要求来办,如果想跨级的话,直接尝试管理一个标段或一个分公司,将给予一定的自主权,对于具体内容,局公司领导那边也没细说,等明天局公司开完会,就知道结果了。”李逸风道。
“我看没几人会想干,各项限制太多,束手束脚,风险太大。”舒城摇头道。
即便是舒城,也感到很头疼,至于前世改革过程中,前期是不是这样实行的,舒城还真不知道,因为那个时候,他没资格也没钱去尝试这种新的运营模式。
“明天局公司开完会之后,可能就要各个分公司或下属项目部报名了。”李逸风道。
“舒城你真想干?”朱继民问道。
在此之前,李逸风曾告诉朱继民,舒城野心不小,想干一个标段。
这玩意可不是开玩笑的,必须真金白银去交保证金,稍不慎就亏的血本无归。
一旦失败,二百四十万就打水漂了,加上项目亏损的钱,这六百万保证金,恐怕一分都拿不回来。
因为一旦失败,亏损的那部分钱,还需要项目经理或项目经理和他的合伙人承担。
舒城感叹一声,道:“试试吧,不过钱是个大问题,六百万可不是这么容易凑的,我得好好寻思,怎么弄钱,是借还是贷款!”
其实舒城这几个月没少赚钱,关魔鬼窟隧道挖出来的石头,加工成石料,如今舒城得到的分红,便有一百多万了。
加上刘扒皮干桩基自己的分红和自己那台旋挖钻赚的钱,总资金已经超过四百多万了。
这才大干两个月,干半年的话,舒城得到的分红,就是上千万,这主要还是因为,天路线单价太高,只要中标的施工队,都可以满载而归。
因此,对于总公司的新运营模式改革,舒城无论如何,也要尝试,因为这种运营模式,在未来会成为主流,铁路三十一局现有的运营模式,注定被淘汰。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老李啊,我感觉我已经老了!”朱继民感叹道。
听朱继民这样一说,李逸风微微一笑,没有回答朱继民,而是望向舒城,道:“如果你真想干,我可以帮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