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之上,险些成为菜市场。
朱佑樘感觉自己都要气的爆炸了。
自己这满朝的文武大臣,都是什么东西!怎么不排着队,从承天门上跳下去。
陈生站在台下,面带微笑,仿佛这场战斗,从始至终都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似得。
这也是陈生在大殿上,一贯的做法,自己只是个孩子,轻易不参与朝政的。
但是谁要是敢欺负自己。陈生肯定会想尽各种办法,千方百计,让敌人知道什么叫做人世间极致的痛苦。
这些御史,有的是为了扬名,有的是收了陈生的钱。
将魏国公和他的小孙子徐鹏举,从头到尾参了一个遍。
仿佛此时若是将国公之位传给徐鹏举,是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将来他祸害的不仅仅是京师的百姓,等到他回到南京之后,南京的百姓定然也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满朝的文臣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围殴武将。
前些日子,武将们太高调了,如今终于找到了一个犯错的,自然是毫不留情,痛打下水狗。
今日若不好好整治一下魏国公,他们断然是不会罢休的。
魏国公知道自己除了演技之外,一无是处。
所以他选择很明智的昏死过去,但是他们昏死过去自然也没有人为他们辩白了。
就在陈生以为这件事情,与自己没有关系的时候,突然御史们的话,变了味道。
让陈生有些猝不及防。
突然有御史出班说道:“今日之事,与渤海侯也不无关系,若是渤海侯不光天化日之下,与一群商人饮酒,也不会出现诸多的事端,而且渤海侯痛殴魏国公之孙徐鹏举之事,也并非杜撰。”
陈生一听,心里便是一凛,因为他从这位御史的嘴里听到了非常关键的字眼,那便是商人二字。
隐隐约约的陈生也感觉,魏国公府上来挑衅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魏国公府屹立那么多年,怎么会作出那么冒失的事情。
果然,从这个刺史开口之后,一大堆御史便开始了对陈生的口诛笔伐。
朱佑樘的眉头紧锁,今日这朝堂之上这风头有点怪。
一会儿攻击魏国公,一会儿又对陈生群起而攻之,这让他非常不解?
这群人到底想干什么?
“渤海侯不尊国法,私自派船到海外去贸易,这是一桩大罪。”
“渤海侯与民间商人勾结串联,图谋不轨,也是大罪。”
“渤海侯行事多不符合礼仪,与**公然同行,有伤风化,请陛下治罪。”
众人说的义愤填膺,仿佛陈生又变成了十恶不赦的罪臣。
弘治帝很是愤怒,他不管陈生是否有错,他只需要知道,他是皇帝,朝局不能让一群大臣摆布,所以他必须保证陈生。
弘治帝用暗示的眼神看了刘健一眼,刘健点点头,又给了王琼一个余光。
大学士刘健上前一步,怒道:“你们这些御史做事情能否先调查清楚?谁说陈生是私自出海?寿生商行接得乃是内阁与礼部的命令,事先了解各朝贡国的风土人情,购买各国的特产,以彰显我****上国包容万物之姿态。”
众人纷纷将眼神看向礼部侍郎王琼,众人知道,王琼此人素来顽固,断然不会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