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口吃完早餐,林初时丢掉盘子,就想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却被男人叫住了。
林初时站住,问他:“怎么了?”
聂寒下巴微抬,示意他看桌上的餐盘。
林初时:“?”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聂寒很快为他解答:“我做饭,该你洗碗了。”
猜中了的林初时:“……”
虽然听着好像没什么问题,他确实也吃了,但是……他以为他是客人来着?
当然也不是说客人就可以不帮忙洗碗,但他真的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男人又说:“正好趁这个机会,我们来明确一点。”
林初时一脸懵逼地看着他,明确什么?
聂寒说:“你不会做饭,所以以后做饭我来,但是相对的你要洗碗,这分工我认为很公平。”
分工明确,有理有据,听着好像很有道理。
林初时几乎快要点头了,不过他很快发现不对:“……不是,我们又不住在一起,干嘛要讨论谁做饭谁洗碗?”
聂寒点头,认为他说得很对:“所以我们得考虑找个时间搬家了。”
林初时闻言,大惊失色:“什么?”
聂寒理所当然地说:“我们已经结婚了,当然要住在一起。”
看他一眼,有些怀疑地问:“你不至于以为我们还要分居吧?”
林初时喃喃:“不是……”
他只是压根儿没有考虑过这个事情。
聂寒看他完全没这个打算的样子,语气隐隐有些责备:“还是你要让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们的婚姻是场交易,根本名不副实?”
林初时连忙摇头,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聂寒:“既然如此,我们同居,是不是理所当然,势在必行?”
对方逻辑完美,条分缕析,步步诱骗,林初时简直又想要点头了,但他下意识觉得哪里不对劲,忍不住做垂死的挣扎:“……那我也不想洗碗。”
所以还是不要住在一起了,会矛盾多多的。
谁知聂寒这会儿又突然变得很好说话,他点点头,说:“那就不洗。”
说着就站起身来,将林初时的盘子一并收走——然后放进了洗碗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