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晨原本注意力一直在慕晚歌手腕上的伤上，怕疼的她看着都有些头皮发麻。

这该有多疼啊……

听到慕晚歌喃喃自语为什么，下意识的接口：“什么为什么？”

慕晚歌也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像是感觉不到手腕的疼痛一样，之前一直担心着顾衍深，没心思去想其他的。

现在，他没有生命危险，就躺在自己面前，面色因失血过多，没有血色，面容憔悴虚弱。

这是她第一次看他如此虚弱的在自己面前……

“他为什么要不顾自己的性命救我？”

这是压在她心底的困惑……

从她让他走，他说的那句话开始。

从他毫不犹豫的扑过来为她挡那一刀开始……

那是一种身体的条件反射的动作……

如果那一刀不是砍在手臂上……

他随时可能会没命的……

他为什么要这样……

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值得他用性命去救吗？

“顾衍深到底在想什么？”

白初晨听到慕晚歌这样困惑喃喃自语，也忍不住的开口。

“一个男人可以为一个女人不顾性命，除了爱还能是什么？可如果他爱你，他之前为什么不要你，还和你说那些伤人的话，让你那么难过。”

因为之前她总是判断有误差，白初晨也不敢再笃定。

但说真的，她听到慕晚歌说顾衍深不顾自己的性命救她的时候，脑中唯一闪过的就是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