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有苦衷？”看慕晚歌沉默，白初晨猜测着。

其实席南城除了在鸽子最需要人陪的时候背叛了她，其他的还真没什么可挑的，对鸽子也是极好的。

慕晚歌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很淡的笑，镜子里，那笑比黄连还苦。

“我打电话过去，他接了。但是，他老婆说话了。”慕晚歌说的云淡风轻的，但是白初晨却从她简短的几句话里，听出了她心底的疼。

“鸽子，你还爱着他……是吗？”

……

最终，慕晚歌也没有回答白初晨，她也没有追问，两人就这样离开了洗手间。

这个问题，慕晚歌自己也没有答案。忘记了吗？一定没有。还爱着吗？在爱这个字眼闪进脑海时，曾经只有一个人进驻的心扉，好像又多了一道自己无法抗拒的身影，以强势之姿在往里侵蚀渗透。

……

在两人离开后没一会儿，男洗手间的隔间，门从里面拉开，一抹高大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刚刚慕晚歌和白初晨站的位置上，男人弯身从自动感应出水的水龙头下洗着手，冰冷的水让男人眼底的阴鹜越来越重。

沉默，便等于默认。

前天晚上，她情绪低落的走在雨里，他为她撑伞，揽她入怀。

为他？

呵。

砰。

一拳重重砸在洗手台上，震的上面摆放的洗手用品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