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于针灸,涉及的是国家。”
“在弟子现在的看法中,我们国家,之前所定下的,在尽力保证国内外环境稳定和谐的基础上,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向前进,这是极好的。”
“在这个时代,经济便是选择。”
“经济上来了,在国内国外的许多东西上,我们都可以选择‘是’,也可以选择‘不’。”
“针灸也不例外。”
“如果它确实是好的,届时,我们就算从国外引进,又如何?”
“所以目前,只要国家不打压,国策就是正的。至于提振与否,提振的力度大小与否,都不重要。让它自然而然地缓慢发展着,在困境中寻求破局,由穷而变,也未尝不是一种良好的选择。”
许广陵说完,两位老人久久沉默。
直到沉默被打破,两位老人也没对许广陵的这番话表示什么过多的意见,而只是由陈老先生轻轻拍着他的肩膀道:“小子,你的这番话,也是‘正’的。”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弟子嘛!”许广陵轻笑道,“大宗级别的老师,一个便已经是前世修来,何况我有两个呢!”
“算你小子识相!”陈老先生收手之前,又在他肩膀上连拍三下。
这次就不是轻轻拍着了,而是拍得许广陵呲牙咧嘴。
饭桌上,许广陵轻尝辙止,而两位老人就不一样了,他们是大吃特吃。——所谓的矜持什么的,自然是不需要在自己的弟子面前摆的,没那个必要。
直到两人把香瓜给清盘,不,清盆了,章老先生才忽然想起似地问道:“拙言,你的这手本事,在国内展露过?”
许广陵微愕,随即明白了老师的意思,便讲了关于基地的事,以及让钱绍友拉点菜回去的事。
“就你小子会搞事。”陈老先生摇着头,“这段时间,我和你老师可不清净,门槛都快要被踏破了。”
了解了具体情形之后,许广陵便笑:“弟子不在身边,所以找了些人来陪你们二老,这不是挺好的事嘛?”
这只是小事。
对师徒三人来说,都是。
许广陵继续着讲述,而接下来,他的足迹便进入了昆仑山脉之中。
这一次,他的讲述又详细多了,而其种种经历,直让两位老人或惊,或赞,或叹。
卧深雪中,登高山上,辟谷累月,离尘绝世,在勇猛精进中,直入大宗师。
许广陵省略了青华宝篆相关的东西,如素女同心诀、根本窍法等,但在一步步具体的身心体验上,却是详而又详,细而又细,详及细到具体的某个一天,从晨到晚,一天二十四小时,他都做了些什么。
基本上,也算是通过言语,带着两位老人,粗粗领略了一番他是如何走向大宗师的。
这个讲述,时间就很长了。
期间更是被两位老人打断了很多次,然后开启三个人的印证。
但其实,这只是引子。
讲述完毕,已是从上午到下午,从下午到傍晚,从傍晚到晚上,从晚上来到了新一天的黎明时分。
看着精神抖擞甚至是带着极大振奋的两位老人,许广陵道:“老师,陈老,我想带着你们也西上一次,你们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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