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最悲催的人莫过于华妩,夜间丝毫无法视物不说,还被人当众捅破了洗澡桶,甚至连木桶都瞬间粉碎有没有!
更苦逼的是特妹的连条浴巾都没摸到,华小妩简直是堪称绝望的闭上眼。
薛逸你这个混蛋!特妹的太坑爹了啊啊啊啊啊啊!
窗子没关,夜风打着卷的吹进来,华妩瑟瑟发抖地缩在一地狼藉中,力图力图用头发把自己遮到最小。另一个人不知道,但至少薛逸是黑夜视物如同白昼,她要是现在站起来那才叫真正的……
自讨苦吃。
薛逸一眼瞥见华妩的窘态,沉下脸的同时足下骤然加力,扯下外套就往她身上裹去!不料先前那人竟然比薛逸速度还快,硬生生在半空中变向,当先死死扣住了华妩的咽喉。
“大名鼎鼎的薛督主竟然金屋藏娇,真是好兴致。”
这声音男女莫辨,隐约却带了丝嘲讽。
“盛名之下其实难符,薛逸也不过尔尔罢了。”
黑暗中,华妩□的身体像极了白色的羊羔,依稀带上了献祭的不吉意味。薛逸的脸色沉了下去。
“你再敢碰她一根指头,薛逸必将不死不休!”
黑衣人冷笑一声,“薛督主多虑了,没想到这位竟然是薛督主的心上人……”
手底下的少女*还带着轻微的颤抖,洗澡水中带着的淡淡花香依稀可闻,黑衣人手上缓缓加力,空气无法进入肺中,华妩嗓子中发出“格格”的声音,她心肺本来就不好,这样一来更是雪上加霜!
“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薛逸反而冷静了下来,冷冷开口,“挟持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眷,阁下真是光明磊落。”
“西厂行事就光明正大了?”黑衣人嗤笑一声,“我无意与西厂结怨,薛督主既然千里迢迢来了栈州,不送你一份大礼岂不说不过去?”
黑衣人似乎对华妩的身体半点兴趣也无,獒犬们也慑于薛逸先前的命令不敢进来,一时间三人之间成了一个微妙的对峙局势。
薛逸忌惮华妩在黑衣人手中不敢轻举妄动,屋内只听到水滴落地面的轻响。
薛逸微微眯起眼,紧紧盯着对面黑衣人的举动,“你放开她。”
“不必紧张,”黑衣人笑了一声,“虽然薛督主似乎不大欢迎我,但这个小姑娘显然还是个处子,不如我送薛督主一个人情,可好?”
他动作极快,华妩只觉得腮帮上传来一阵巨力,嘴被迫张开,随即一颗圆溜溜的小丸子顺着喉咙滚了进去,顿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薛逸又惊又怒,“你给她吃了什么!”
黑衣人冷笑一声,抬手就把华妩朝着薛逸掷了过来,自己则借着那一掷之力飞速地退出了窗户。
他这是赌定了薛逸必然要先去接华妩,无暇□抓他。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薛逸咬了咬牙,飞身接住华妩。他怀中一沉,温香软腻的女体抱了个满怀,伸手把早就脱下的外衫将她从头到脚罩得严严实实,冷冷喝道,“给我追!”
华妩没来由受了这样一场无妄之灾,兼之又被风吹了半天,还被迫在陌生人面前露了身子,心中羞愤可想而知。
眼下即便被薛逸抱在怀里,但浑身的颤抖依旧停不下来,但茫然强睁着眼睛的样子又有几分可怜。
薛逸叹了口气,想要追出去的心思早就转成了怜惜。
“乖,没事,我在这里。”
华妩死死抓住薛逸的衣领,她从上辈子到现在,何时受到过这种羞辱?
“那个人是谁?”
薛逸眼神暗了暗,把华妩往怀中又揽紧了几分,“我会查出来的。”
这样的武功,这样有意无意来挑衅却又没有伤人之意……他的心中已经隐隐有了怀疑的对象。
他在华妩耳边安慰地低语,“放心,动了我薛逸的东西的,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自己的人非但被人看了个彻底,更还被拉到怀里搂搂抱抱,最后竟然还被下了药!
哪个男人能忍住这样的挑衅?
华妩的头发依旧是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薛逸摸了摸她的头顶,刚想把她抱在怀里,却被华妩推开,自己拢了拢薛逸那件明显宽大许多的外衣走到床边,垂下头低声道,“你先出去吧,我想先休息了。”
“阿妩……”薛逸欲言又止,明明是花巧百出的人,但却在此时不知说什么好。
这样的事情无论发生在谁身上,归根到底都是狠狠打了薛逸一耳光,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甚至还在西厂驻地出现了这种事。
……薛逸这个督主,似乎根本没有必要再干下去了。
不过,薛逸要是这么容易被说服也就不会是薛逸了。
“这里今天住不了人了,”薛逸走到华妩身侧,手中不知从何处顺了一条干的布巾,轻柔地拢上她的发尾,“先把头发擦擦,容易着凉。”
敞开的窗子轻微地晃了晃,无风自动地关上了。
“一会让大夫看看,刚才他究竟给你吃了什么药。”薛逸手里揉着华妩的长发,声音温柔到了极致。
“我……”华妩还没来得及说完,小腹忽然腾起一股燥热。
情.欲来得突如其来,华妩早就不是雏儿,怎么会不知道这内里究竟是什么意义!
“你先出去,”华妩的声音染上一抹暗哑,“找个大夫来。”
薛逸瞳孔微微一缩,把华妩往怀里抱得更紧了些,声音中难掩焦急,“怎么了?”
“我……”华妩实在是说不出口,难不成要当着薛逸的面说刚才那个黑衣人给她下了春.药?
这这这……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小阿妩?”怀中的身体越来越热,薛逸也按捺不住焦灼,强硬地把华妩一直埋在他外衫中的脸给台了起来,“到底怎么……”
最后一个字在看清华妩的面容时自动消了音。
怀中人满脸的红晕,眼中盈盈的春.色以及隔着衣服依旧能清晰可见并拢难耐摩擦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