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秦将军!”
亲卫们一阵慌乱,不觉将秦松层层团团地围住,只是直至山外的火力渐渐停下后,也再没有受到一丝偷袭和伤害。
“慌什么,都给我退下!”
秦松脸上微微一红,却总算没忘传令重整军伍,这些乱党的手段诡异多端,在这场奇怪的战争中,死去的兵士没有多少,可被暗杀偷袭的低级将官,却死了不计其数,若非其他几部军伍担心暗算,一直小心地齐头并进,恐怕这麻石甚至文家市早已经被清军收复。
“贼军人多,院长命令,退出正面战场……”
一阵阵尖锐的鸟鸣,在空旷的山谷间与夜色中不住响起,即便有人觉得这鸟叫声有些过于高亢频繁,却终究无法得知其中的含义。
这套通讯和传递消息的系统,乃是杨猛取材于后世‘让子弹飞一会儿’中的麻匪身上,又由青衣专门负责物色与暗中培训,总共费时一年多,才从‘平’字门的口技大师哪里学来了一应的口技,同时参加培训的还有‘青鸾’、‘朱雀’、‘夜莺’、‘黄鸟’与‘寒鸦’等十二名专业的‘鸟人’。
因为干系重大,所以这十二鸟人不单三代以上身家背景都极为清白,还要单独封闭在一起培训国术、潜伏、暗杀以及口技,这一套将将成型的鸟语技巧,可谓是江湖八门里‘平’、‘柳’二门中最为精粹的百戏之艺。经过当代几位相声大师与口技大师分段研发后,才算终于正式应用与战场上。
“贼首没死,速速撤离!”
一位看起来长得有些矮胖的中年男子在黑暗中狂奔,口中还在不停地发出尖锐的鸣叫声,身后的陈真则在口中唏嘘不已:“可惜‘寒鸦’没有打中那名将官,否则这个第八镇新军,恐怕也会如前面几军一样陷入大乱,真是太可惜了……”
船越晴子快速地跑动着,可脑中却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个叫‘寒鸦’的男人。不单暗杀武技精湛。就连枪法也可比军中的狙击手,可怕的是,这人压根就没出现在上艺学院中一次,听这山间天外的鸟鸣频频传动。如这样的专业刺客显然还不止三五个。这个杨猛能在正面战场上。借着起义军的袭扰动作,暗中发动这么密集与精准的刺杀攻击,这些‘鸟人’的暗号可谓居功至伟。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培养处这种闻所未闻的谍战奇兵,其布局之深眼光之远,简直比青木君还要更胜三分啊!”
“这只是暂时撤离,等院长几位宗师拿下各自目标后,整个战场恐怕还要再混乱一阵,到时候只要其他地方一一相应起义,这湖广一代的清兵必然顾此失彼,到时候咱们中情局,可算得上是居功至伟!”
寒鸦口中舌头一卷,转眼便将小指大小的鸟哨压在舌底,说话时丝毫破绽都看不出来,见几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在一旁叽叽喳喳,不觉脱口说出一番令船越晴子心里愈发震撼的话语,因为保密条例,即便眼前这几人都是院长的门生,他也没有继续再深说下去,只是偶尔在夜空中叫出几声,与远方的夜莺保持着彼此的联系……
“哈哈哈哈,一夜奔行几十里,痛杀贼首乱万敌,真是痛快,没想到我等只能保家护院的武人,竟然可以以这种方式参战,更想不到这些所谓的新军,在接连失去军官指挥后,同样不堪一击,痛快,真tmd痛快!”
尚云祥在奔跑中脚下有如云中漫步,看着豪气大发的孙禄堂不觉低声笑道:“孙师兄说得极是,自云祥习武以来,至多也便是为李莲英做过保镖,不曾想在师弟的运筹帷幄之下,深夜奔袭与千军万马之中取人首级,实乃为我武人洗去战场无用的恶名!”
两人按照杨猛的吩咐,乔装成衣衫褴褛的起义军,隐藏在乱军之中大半夜,接连刺杀了几十名低级军官后,这才在暗号通知下及时抽身而退,尽管不知王茂斋、梁振蒲及霍元甲、杨猛另外两路的战果,但想起今晚所做之事,不觉一吐洋人侵华以来的憋闷。
“抓紧赶路,待与疯猴回合之后,我们六人再痛饮一场!”
“好!”尚云祥中年男子亦站起来。
此时山风吹动树林,远处麻石的火光与喊杀声,忽然变得愈发剧烈起来,已经脱离了战场的杨猛不觉脸上一凝,旋即冷冷的笑了起来。
“没想到,我们辛苦一夜,却仍抵不过张之洞的暗手,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仍然率先攻破麻石,不愧是被称为晚清四大名臣,佩服!”
青衣看着有些不甘的杨猛,先是在口中猛地发出阵阵异常尖锐的鸟鸣,随后才冷笑地说道:“与混乱的清军比起来,所谓的起义军队伍不单纪律不严,且为占据起义首功,不单心怀叵测各自为战,又在其他势力的挑唆下,提前发动起义,以致刘道一空有总指挥之名,却彼此联系接连失衡,若非我们中情局苦力支撑,恐怕几天前就会全军溃败,事已至此,你我再无遗憾,走吧!”
杨猛点了点头,“一次两次的失败,证明不了什么,只要有这十二鸟人部队,我们中情局在战场上便会占据先机,湖南已经无力回天,高速所有特勤人员,分散撤回上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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