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只在她房间里呆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有何证据?”
“大人,小的东家离王县丞府上差不多要一刻钟的时间,昨夜小的三更三刻才走的,回到东家时正好五刻钟,小的东家可以作证的!”
徐秋涧心里一阵嘀咕,若真如秦阿蛮所说,他的却没有什么作案时间了,他马上叫人去核实了一下,果然,这秦阿蛮的东家家里这里要一刻多钟的时间才能到,秦阿蛮的东家也确认,秦阿蛮的出归时间和他说的一致,三刻至五刻。
徐秋涧一颗心又沉到了底,照这样说,秦阿蛮的嫌疑也被排除了,难道是丫鬟红儿杀了人?
可丫鬟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小姐呢?徐秋涧又找了其他的一下丫鬟仆人,问了这红儿和王思月平ri关系如何?没想到让他很意外,具其他人说丫鬟红儿和王思月平ri关系极好,甚至以姐妹相称,还说王思月曾就过红儿的xing命!如此照常理推算,红儿是不可能有杀人动机的。而且照死者赤身**而死的情况来看,有jian杀的可能,凶手应该是个男子,与红儿的xing别完全不符。
三个嫌疑人都有证明没有杀人的理由!难道真凶并不在当中?而是另有其人,只是进入王思月的房间时,没被丫鬟红儿见到?
徐秋涧眼前一亮,王思月处女膜属陈旧xing破裂,之前肯定与某男子有过亲密接触,也有可能是属于情杀的可能。徐秋涧站了起来,叫人先将秦阿蛮看押起来,没到破案时,不能放掉。又看向王典说道:“王大人,本官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我们借一步说话吧!”说着直径的走到一个房间里去了,王典有些惊疑,也跟着进去了。
房间里,徐秋涧看着王典,淡淡说道:“王大人,刚才我发现了一个有关令媛清誉的秘密,不好当着众人的面问你,所以才将你叫了进来!”
“是,是,徐大人请说!”王典点头道。
“在对令媛进行尸检的时候我发现令媛已经不是女儿身了,而且下身之伤,不像是被凶手强jian所致,我怀疑可能很久以前就和别的男子有染了,你仔细回忆一下,曾经可有和令媛密切来往的男子,尤其是和令媛年龄相仿的年轻男子,令媛之死也有可能是属于情杀,本官想在这些人中找找看。”徐秋涧说道。
“这...哎,真是伤风败俗啊!”王典老脸都气红了,但奈何女儿已死,有何处去发泄呢!又连忙尴尬道:“真是让徐大人见笑了,小女生xing豪放,骄纵,说来惭愧,都是下官管教不严!”
“王大人不必如此,现在事已至此,还是尽快找到真凶,为令媛伸冤方为好事!记得本官刚才和你说的吗?仔细回忆一下,哪些男子和令媛有过密切来往?”徐秋涧摆了摆手,又问道。
王典舔着大肚子,单手抓着肥胖的大脑袋瓜子,仔细回忆起来,片刻后,道:“小女生前却实和几个男子有过交往,好,我现在就叫人去将这几人找来!”说着便往门外去了。徐秋涧也出了房间,看了看天,深秋的天并不是很晴朗,带有点点光晕的太阳已经爬上了天空的正中,看来已经接近正午了。
王典刚吩咐了几个下人去找可疑男子,又被徐秋涧叫了过去。
“王大人,你叫人将令媛的尸体搬回衙门义庄,暂时不能入殓,另外找来的可疑男子先让他们呆在你府上,哪里都不能去,本官有些事先要回去一下,下午再来!”说完徐秋涧便带着李仁回到了衙门。
一回来,王怜香就吵着要徐秋涧陪她,徐秋涧还有正事在身,叫她自己去玩,等案子破了,再陪她,惹得王怜香大为不满,但见徐秋涧说的郑重其事的,也只好噘着小嘴,离开了,没再纠缠他。
徐秋涧提着法医箱回到了自己的秘密实验室,将今天涂抹过死者**的棉签取了出来,拿来检测。检测的结果,终于令他有些欣慰,棉签上果然有唾液的存在,徐秋涧还检测出其dna是属于a型,那说明凶手可能是a型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