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凌月那个丫头，偏偏和他作对，偏偏不告诉他，害的他都想不要了这张老脸，向她跪地磕头，拜她为师，求她告诉他。

凌月从凌芯那里出来后，从仙灵那里拿来聚香阁昨天的账本，让凌少煌去把凌少卿找来，去一楼办公室，她想教凌少卿现代的速算方法，以后算账也会快上很多，会给他节省出不少时间。

凌月走出聚香阁后门，走进院子，雪山老人跟在她身后，喋喋不休，他的那张老脸，已经完全被他给丢弃了，“乖徒儿，好徒儿，你那一身的医术，如果不找一个传人的话，被埋没，那就太可惜了，你看，为师怎么样，为师一身的医术，有了根底，学起来也快，如果为师在医术上锦上添花，就更加完美了，好徒儿，你就成全为师好不好？”

“不好！”凌月一口拒绝，满脸黑线，死死忍住想要把这个老头扔到屋顶上去的冲动。

她不能那么做，虽然她冷血无情，但是，还没到欺师灭祖的境界，怎么说，她这一身的内功和古武，都是他的功劳，所以，她更加不能那么做。

“为什么，你是害怕为师会不好好学吗？”

“不是。”

“那是为什么，乖徒儿。”

“不是为什么。”

“那你就答应为师嘛。”

“喂，死老头，你要是再敢啰嗦一句试试，你别以为本姑娘不发威，你就把我当做病猫，告诉你，你要是再跟着我，啰哩啰唆的话，我就阉了你。”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凌月顿住脚步，转身，一脸的凶神恶煞，瞪着她前面的死老头。

雪山老人赶紧顿住脚步，不敢上前一步，一张老脸满是委屈，这，这还是他的徒儿吗，他的乖徒儿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他这个师傅。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他的徒儿要杀师夺门主之位啦。

“凌月，我来帮你阉了他，他这么老，他的鸡鸡也肯定好久没用过了，留着反正也没用，还不如阉了它，让他走路还能轻巧一些，每天吊着这么二两肉，他也怪累的。”姬莎不知何时，出现在凌月两人身后，双眸兴奋的盯着雪山老人的胯下。

“噗嗤……”

凌月只在是忍不住喷笑出声，这样的话，也只有姬莎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能说出口，她从小就对男人身下生长的那根鸡鸡，有着不可抗拒的好奇心和兴趣，瞅着机会，就绝不会放过。

不是要活生生玩人家的，就是要把人家的小鸡鸡割下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