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没谁,我就是看那几名军士的眼睛不老实,容他们不得。”
两人并肩漫步前行,不多时,后面就追上来一彪人马。钱青健和李莫愁相视而笑,同时回身等候这彪人马的到来,只见是一名骑着马的将官带着两百多名步兵,那将官也自狡狯,进入百步距离后就开始喝令士兵放箭。
在长达百余年的战争洗礼下,宋朝兵士向来以弓弩见长,只因他们没有足够的战马装备骑兵,所以结阵射箭就成了对抗敌人的不二法门。
宋兵将士甫停,尚未摘弓入手,李莫愁已经奔出了七八丈远,此时钱青健才来得及说一句:“冲上去!”立即展开金雁功全力冲刺。
在宋兵们开始张弓搭箭之时,李莫愁已经到了宋兵阵前三十步处,而钱青健则还差了五六十步距离,宋兵无不骇然,那将官尚且冷静,喝道:“左翼射女的,右翼射男的。”
如此近距离,弓箭的射法是精确射击,即瞄哪射哪,左翼兵士依言开弓放箭时,李莫愁的身子已经鬼魅般向右漂移,几十支狼牙箭嗖嗖射出便已落空,而右翼的兵士未等开弓圆满,已有一蓬针雨带着寒光袭来,兵士们哪里经历过这种暗器?竟而不知躲闪,纷纷被射中咽喉倒地而死。
左翼兵士一轮弓箭射空,前排兵士立即蹲下,露出的后排弓箭却已经失去了打击目标,没有将官的命令,兵士不能随意放箭,否则是要军法从事的。
那将官已经不知所措了,正想命令左翼兵士射击扛巨斧的男人,这巨斧就已经到了他的眼前。
这将官手持一把朴刀,二话不说,搂头便斩,钱青健抡圆了斧子往刀上一磕,只听“噹!嗖!”大刀就已经上了天,而巨斧却没有停滞,已是一斧将马头了个稀烂,那马连一声嘶叫都未发出,便已向前跪倒,将这将官甩了出来,恰恰落在了钱青健的脚前。
那边李莫愁剑光飞舞,已经杀了十几名兵士,余者纷纷扔了弓箭逃回,有拿着弓身奔跑的,皆被李莫愁以冰魄银针射死。
钱青健把巨斧往将官脖子上一搁,喝道:“想死还是想活?”
这将官已经被吓得面若死灰,闻言登时连声说道:“想活,想活。”
“想活就回去告诉你们的官兵,如果再敢找我们两人的麻烦,我就去军营把你们主帅的脑袋剁下来当夜壶!所有当官的一个别想活命!”
“是是是……下官绝对不敢再找好汉的麻烦……”
“滚吧!”钱青健一脚把这将官踢的飞了起来,落地时却没有摔倒,这自是钱青健脚下控制的力度所致。
将官连滚带爬地跑了,李莫愁好整以暇地归剑入鞘,笑道:“钱大哥你怎么把这人放走了。”
钱青健道:“这不一样,他们又没看你,杀了就有些过分,再者,杀了这一两百,还会来一两千,不如放了他回去警示他人,也省些麻烦。”
以现下钱青健和李莫愁的身手,千八百的宋兵基本不能把他俩怎样,总能逃脱出去。但若是有数目更多的兵士,远远地把他们包围起来,两个人的力量终究是不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