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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自茫然中回神,由着裴池帮她吹干头发。她心情低落,没办法想太多。
每一次想起顾一念,总会让她觉得很伤感。
也许是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于是顾一念成为她心底永远都无法结疤的伤口。
“没见过女人的头发像你这么难看,咯手!!”裴池边吹边挑刺儿。
初夏没作声,乖巧地坐着,像是没有生命的布偶娃娃。
他探头看女人一眼,突然觉得自己很奇怪,为什么要帮这个女人吹头发?!他这辈子就没对女人做过这样的蠢事。
当下他故意把风筒凑到初夏的发丝间,初夏的头发被卷进风筒,疼得她直抽气。
她这才回神,怒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裴池懒得回答,直接松手,由着风筒把女人的头发卷在一起。
初夏手忙脚乱地关了风筒,罪魁祸首却倒在了床-上,睡得舒服而自在。
她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头发自风筒解救出来,累得够呛。
经裴池回来后几番折腾,她心身俱疲,没有多余的心思想过去的人和事,爬进棺材后,她倒头便睡着了。
这一晚,无梦无忧,次日再醒,她怔忡地坐在棺材中,仔细回忆昨晚。
发现自己确实没做梦。以往只要一想起顾一念,就会做许多许多关于他的梦,这回听到了顾一念的声音,却反而一夜无梦,到底是她长进了吗?!
又或者,是裴池的功劳?
初夏转眸看向大床的方向,却不知何时裴池也醒了,正看着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