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不是我不认你这个师侄,而是我这个三弟不认你,现在白家可是在他的手里,不是我的,谁是谁不是,只有他说的才算,其实我感觉你这个人还算不错,起码你那张脸还算有趣,变脸比那些唱戏的戏子还快,真算是人才了,留着你无聊的时候看你变脸,也很不错!”白启阳虽然话中表面是夸他,但是有谁听不出來这是在挖苦。
“师伯……我……师父,徒儿不想的,师父,你饶过我吧!”见说服白启阳沒有结果,白金福再次转向白启明求情。
白启明非但沒有一丝的动摇,放下手肘后,反而将自己的身体翻转过去,背对着白金福的方向,不再看白金福。
见白启明翻过身,白金福的心彻底被震怒了,也不管谁是谁,也不管谁大还是谁小,甚者说他更加不管自己的死活,大声喊道。
“你……你们……为什么要逼我,难道这样我想的吗?如果不是那个老不死的逼我出手,我能这样急于出手吗?几十年我都忍了,难道我还差着几年吗?难道我复仇还差着几年吗?屁……白启明……哈……哈哈……”
说到这里,白金福停下向后退的脚步,仰头大笑数声,然后微晃着头,面带着笑容说道。
“我知道了……我终于明白了,白启明,我终于知道了你为什么会对我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急于对我出手,这么说的话,看來你早就已经有了废掉我的打算,白启明,你好奸诈,好狠毒,你不就是向让我给你儿子让位吗?多大点事啊!恩,难道就是为了你的私心,为了你儿子以后能有个好的地位,恩,难道我的命,就不是命吗?”
“老三……这是……怎么回事,沧雪侄儿他!”停下脚步的不仅仅是白金福一个人,白启阳听见白金福的话,也同时停下脚步,回身对白启明问道。
“你……二哥,你……你别听他,他胡说的,分明就是他图谋不轨在先,下药谋害我在后,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管我什么事情,也同样更加沒有沧雪的事情!”见白启阳停下问自己,白启明急忙对他解释道。虽然白启明是解释了,但是从口气上却似乎可以听得出來白启明说话中带着十分的紧张,或者用更加直白一点的意思就是白启明此刻说的话是在撒谎。
“老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你不解释清楚,我是不会做任何事的,同样别指望我会帮你!”白启阳虽然性格上是童心未泯,但是心智上却是健全,童心只能代表一个人的性格和处世态度,不能当做衡量一个人智商的标准,不然的话,那么白启阳这几十年岂不是真的白活了。
“二哥,真沒有啊……你……你怎么能听信他的一面之词呢?我们兄弟几十年了,你还信不过我!”白启阳是白启明的哥哥,白启明自然要对他稍微尊敬一些,而且虽然白启阳常年不在白家,白启明才是白家修真者的最高掌管者,但是实际上白启阳的功力却一直都在白启明之上。虽然医术白启阳沒有白启明高,但是可以说是用无力决定一切的修真界,医术,医术不过是一些辅助功法而已。虽然医术也可以用來攻击,但是又怎么能和专门修习法术体术的修真者比呢?更何况,白启阳又是修真界里面非常少见的修炼体制的修真者,所以他们两人更是相距甚远。
“老三,我不是不信你,可是你也得先等等,不清不楚之事,我怎么可能滥杀无辜,且听他说完吧!如果他的话是假,我定然会主持公道的”白启阳用着缓慢的声音对白启明说道,这声音似乎是在安抚白启明。
“二哥,你……”白启明还想解释什么?不过却被白启阳挥手打断,转过身,他并沒有说话,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白金福,希望能从白金福的眼里看出一些什么?可是他失望了,从白金福的眼里,除了失望与无奈,剩下的就只有仇恨,白启阳深吸了一口气后,对白金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白金福见白启阳对自己做出的手势,不禁大笑说道,这起码代表了白启阳现在似乎已经相信了自己,就算自己不能活,也要拉着白启明一起死。
“哼……白启明,怎么,在师伯面前,不敢说是不是,不敢说的话,那么就由我告诉你,师伯,听我说!”笑完之后,白金福继续大声喊道。
“师伯,你听我说,我现在承认我是对白启明那老家伙的位置图谋不轨,我是想取而代之,是想将白启明碎尸万段,而且现在就算那个老东西已经将我逐出师门,我不算做事白家的弟子,这些,我现在都认了,反正老子我今天也不打算活下來了,日后是不是白家弟子又能怎么样,难道还想求一块风水宝地的墓葬吗?哈哈,就算我想,那也几乎是奢望,您与那个老东西应该都不会让我继续活下去,所以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了,但是,但是我现在只是不想让那老家伙的奸计得逞,如果他得逞了,那么我的死,那么完全是他的促使,我的死就完全的被他所利用,我不允许,师伯,现在,现在我就告诉你这个老东西为什么要谋害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