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去研究所叫桑林。”盛锦妍没有多说。
绿云去吩咐人了。
桑林正在被人教授怎么晒药,来人道明了情况,桑林一下子就急了:“谁有婆家?”
“桑姑娘,娘娘叫你回去的。”
桑林气得脸色焦黄,眼泪就掉了下来,张玉秀是这里的管事,看桑林无措的样子,其中一定有问题。
张玉秀不能让桑林被人欺负,桑林现在是她的人,她不撑腰谁撑腰?
“走!我们大家都陪你!”五十多姑娘排了一大溜,连严姑娘都跟出来。
来到皇后的院门前,分开人海,五十多姑娘的到来,更显得人密集。
詹虎的狐朋狗友二三十人,被这些姑娘吸引过来眼球儿,一个个如毒蛇眼狠盯。
詹虎的精神振奋了,哪里还顾得疼?
他的脚步飞快,好手直取严姑娘,这个女子美貌出奇,地上无,天上也无,美的不可方物,美的让人心抖一刻不能停、。
太美了!太美了!桑林没法儿比,他玩儿的美女不少,都不及她一根汗毛好看。
詹虎当即疯了,直扑严姑娘。
那帮狗友更疯狂,方才还胆小没敢抓绿云,这一刻就是色~胆包天了,没有一个胆小的了,全都扑向严姑娘来。
张玉秀看一帮疯狗,心中大怒:“都给我上!~狠揍这帮狂徒!”
激烈的战斗打起来,看热闹的呜呜的往后退,谁不怕溅身上血?
这帮歹徒岂是在帮姑娘的敌手?一阵厮打,歹徒全部趴下。
姑娘们也是累的不轻,张玉秀看看没有死一个人,被打得哭爹喊娘,心里这个痛快,这帮混账胆敢欺负到娘娘的头上,真是活腻了!
绿云抢来张寡~妇的借据和婚书。
张寡~妇鬼叫着往回抢,她怎么能抢过绿云,她以为还是在山阳县呢,仗着詹虎的势力耍威风,人人不敢惹她!
时过境迁,这里没有县丞的恶势力,这里是清明的皇帝天下,怎容地痞恶霸赃官胡行!
在这里作假是使不出手的.
绿云这几年习武,身手不错,那些个无赖怎么会知道这些姑娘都身具武功,张狂大胆想调戏,以为是老实的山民,欺负惯了人的无赖,已经目中无人,把皇后也当成山民看待,逮谁都想欺负。
看到了严姑娘几近疯狂,在山村没有见过这样的美人儿,他们就是山村的土皇帝,不疯才怪!
盛锦妍看了借据和婚书,两张毛头纸,笔迹和手印儿是那样的新鲜,一看就是假的,伪造的,就是有桑权的手印,也不是好来的。
盛锦妍正琢磨是怎么回事,外边就更热闹了,钱氏带了娘家哥哥弟弟和父母来了,看到詹虎那一帮人歪盔邪甲的,躺的卧的,龇牙咧嘴的,哼哼哭嚎的。
张寡~妇坐地上嚎丧,钱氏惊讶莫名,这些坏蛋怎么倒霉了?
桑林看到娘亲和外祖家人,把张寡~妇要抓她的事情说了:“娘亲,外祖父,是怎么回事,我们家怎么借了张寡~妇的钱,她说把我顶给她们了!”
钱氏的眼泪下来:“是李亚给你父亲下了蒙汗药,他们做的假借据,你爹被迷晕,她们就按了手印儿。”
桑林简直气晕:“一个个臭不要脸的赶上土匪了!~张寡~妇,你个破烂货,你和你女儿睡一个男人,你胆敢害我,我要抠瞎你的眼,让你看不见,做不来假字据!”
桑林可不是说着玩的,她直奔张寡~妇,伸手来个黑虎掏心,这是她自己创造的防身术,就是要用来对付詹虎这些无赖的。
桑林虽小,父亲瘫痪了三年,她就如十年的成长速度,李亚惦记钱氏,几次的调戏,她九岁的时候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要保护母亲保护弟弟妹妹是她的壮志,从九岁她就开始乱舞,自己琢磨着练武,没有招数,没有套路,就是练力气,她也是信心十足。
黑虎掏心就是用来对付登~徒子的,什么掏心,就是抠眼睛,坏人瞎了,就不能害人了。一个小孩子想的简单,起个名字就叫黑虎掏心!
张寡~妇不是单纯的娶儿媳妇,她是帮着詹虎坑小女孩儿,说的好听给儿子娶媳妇,她就是帮着詹虎祸害小姑娘。
詹虎不是没有干过,他用这个手段祸害了十来个小姑娘,人家娶的媳妇他去入洞房,祸害够了,就给了那家的小子,以后他想去随便,想睡就睡,他害得大多是外乡的女孩子,本村的只有一个还是他的堂妹。
这就是个畜生,女方不敢声张,嫌丢人,辱没家门出外不能抬头,也惹不起县丞,他还给县丞抢了俩小妾,县丞往死里包庇他,所以他横行乡里,没人惹得起。
来到这里他老实了几天,这不又还阳了,张寡~妇算计到她身上,桑林觉得逃不过她们的魔爪,先让她残了,也不白搭上小命儿。
狠心的也要把张寡~妇抠瞎,桑林才十二岁,哪会真正的武功,伸手抠瞎人的眼,哪有那么容易,想的厉害,办到难!
没有经过战场,没有经过生死,流血事件的小姑娘,手到近前也是胆怯起来,手抖起来,失去了力道儿,把张寡~妇的眼皮抓花,张寡~妇尖叫:“杀人了!杀人了!”
钱氏及娘家人都惊呆,这个老实言语不多的孩子竟然去打人了。
等张寡~妇尖叫她们才回神。
桑林挠了一手血,自己也惊呆了,她天天练武把抄,没有实际打过人。
头次想抠瞎人眼,却没有那个狠厉。
感到很挫败心里哀叹自己无能,这要是对敌阵,岂不是去送死?
桑林懊恼不已……
张寡~妇哭嚎要和桑林拼命,她五大三粗的,打桑林就是白捡,她不敢打别人,只有拿桑林出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