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河可知道岳灵珊是一个调皮的姑娘,她很有可能说出真相。所以,在古清河说出对峙之时,古清河就在岳灵珊的哑穴上轻轻一点,制住了想要开口说话的岳灵珊。
岳灵珊被掳走,知道这件事的华山派弟子也就劳德诺、岳不群、宁中则和岳灵珊自己了。
为了保住岳灵珊的清誉,劳德诺早已被岳不群下了封口令。
岳不群不在这里,劳德诺也被封口,岳灵珊被点住哑穴,能说出真相的也就是宁中则了。不过,在宁中则的心里,华山派确实很重要,而她女儿的名节却是更加重要,所以,她沉默了。
见此,古清河仍然微笑着,说道:“前些日子,古某在回雁楼遇见了田伯光,于是,古某就有了除魔卫道的心思,这田伯光打不过我,就想要夺路而逃。可是,正当古某想要追去时,华山派的令狐冲却对古某出剑,放跑了淫贼田伯光。”
“令狐冲放跑了田伯光,古某当然不答应,于是,古某就将令狐冲抓住,想要交给华山派掌门岳不群处置。而当时在回雁楼的还有恒山派的依琳小师父,古某就想:依琳和令狐冲同为五岳剑派之人,这令狐冲犯过,就让五岳剑派自行处理吧。”
“然后,古某就将令狐冲交给了恒山派的依琳小师父。这就是古某和华山派的冲突了,或许这就是宁女侠对古某出剑的原因吧。”
古清河刚说完,泰山派的天门道长就站了出来,说道:“古少侠所言不虚,当时在回雁楼的还有老道,田伯光确实是因为令狐冲才能够逃跑的。”
古清河的话有了佐证,在场的武林中人也就有了贬低华山派的窃窃私语:“华山派怎么这样啊?”,“令狐冲怎么能为田伯光出头,他还是正派弟子吗?”,“唉,田伯光跑了,也不知又有多少良家女子遇害了,这令狐冲真是该死啊。”……
宁中则是一流高手,内力浑厚,听力也非一般,她听到了这些人对她华山派的言语。她只能解释道:“冲儿放跑了田伯光,我华山派自会处置于他。而你却妄图我华山派秘籍,这才是我对你出剑的原因。”
古清河摇了摇头,叹道:“不错,古某对华山派的精妙绝学确实是很有兴趣,但古某却从未盗取过华山派秘籍,难道就因为古某擒住令狐冲,打击了华山派的声誉,宁女侠就要如此污蔑我吗?”
接着,古清河指了指刘正风的尸体,再次叹息道:“是了,你五岳剑派的杀性确实很大,这刘正风勾结魔教,嵩山派就将他的家人全部屠戮。为了保住华山派的声誉,杀我一个古清河又算得了什么呢?”
说完,古清河就将长剑架在岳灵珊的脖子上,对着包围他的武林人士说道:“诸位武林同道大多不是五岳剑派之人,还请让开一条道路,给古某一条生路。”
其实,在场中人还是五岳剑派之人居多,只不过,五岳剑派的高手都去追捕逃走的刘正风和曲洋了,留在大厅的一流高手多半都是其他门派的,所以古清河才这样说。
在古清河话语的鼓动中,不久之后,古清河的面前就出现了一条通往大厅门口的小道。
见此,古清河对身前的岳灵珊说道:“岳大小姐,请吧。”
岳灵珊被点了哑穴,不能说话,又被长剑挟制,她也只能乖乖的听话,慢慢的走在古清河身前。
古清河和岳灵珊走到门口,宁中则才说道:“小贼,你将珊儿放了吧,我华山派不追究就是了。”
古清河笑道:“宁女侠此言差矣,是你华山派欺人太甚,古某有何责任,需要你华山派放过?不过,既然你华山派污蔑我盗取你华山秘籍,那就拿秘籍来赎回岳灵珊吧。”
说完,古清河心道:若是我精善轻功或是有一匹骏马,此刻我就该带着岳灵珊跑路了吧,何须留在这里与他们扯嘴皮子呢?若是我的武学抵达一定地步,不惧群攻,又何须劫持一个人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