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各自心头揣摩着,彼此对视。方才的不是早已不存在了。
慕容燕笑道:“好古怪的一个名号,想必总得有其存在的理由,不会又是那位姐妹昔日所起的?便说来听听!”
任天琪一笑,心头自是想到了冬雪,这慕容燕非但聪慧也是口齿伶俐,任天琪心头顿生几分忌惮,其笑道:“昔日我曾多次用此名号,也曾有一套与此相匹配的服饰,只是如今再想赶制也怕是来不及了,再说这与太尉的名头也不相符合便作罢了吧!还是请南你子给我物色一身合适衣衫吧!”任天琪瞧了南子一眼。
南子点点头,笑道:“此事自是不敢有劳姐姐与妹妹的,便一身紫衫,内罩皮甲,外披大黑的披风,简洁适用,如何?”南子瞧瞧任天琪与慕容燕,红绣。
慕容燕点点头。红绣笑笑。
任天琪一笑,挠挠头道:“甚好,便如此办就是。之所以用得此名号是因为任家堡里是有人知晓此名号的,想我在我复出江湖报了困客谷的仇之前我是不准备以原本面目示人的,我如今的康复那也只能是暗中告诉大爷天惠就是,此事还是由燕姐你去办理吧!”
慕容燕点点头,笑道:“只怕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
任天琪一笑,道:“是,昔日南宫师尊曾以玉面阎罗名号行走江湖,威震天下,我等如今此般身手虽说不敢与师傅并驾齐驱,但光扬师门的责任与能力还是有的,咱便以阎罗王座架前使者身份重现江湖未尝不可,说不定咱也能创造一番佳话的,如何?”
任天琪兴奋地瞧着三女。
红绣自然不会反对的,其实作个使者也不错啊,挺别致的一个名号。
南子好奇地瞧瞧慕容燕。
慕容燕摇摇头,一锁眉,道:“可你想过没有,取得如此一个名头便注定了爷不是一江湖正派人士,是否与你那大将军的名头不符合,何况又有魔头,邪门歪道之嫌的!”
任天琪哈哈大笑,道:“名门正派,如今丐帮四分五裂,少林是非不分,这天下还有名门正派的存在吗?想师尊一生他独来独往,不为世俗所限,除暴安良,医术救人,虽无善名,却终行善事,又逍遥自在,何乐而不为?作人又何必只在乎一个名份的!”任天琪对于自己在少林困客谷的遭遇耿耿于怀。
慕容燕一笑,道:“你能如此想我便没有话可说了!”慕容燕不再说话。
任天琪的话却是刺中了慕容燕尴尬身份的痛。
南子似乎是看出了什么,一笑,道:“那我取什名号才可与爷相般配的呢?”
任天琪还在抓头冥思苦想,红绣笑道:“师兄既然取呼啸之风,南子姐姐便可取玄阴之月,风月之合也正合了姐姐与师兄之实!”
任天琪连连称是,笑道:“对,南子你便称着玄月使者就好的,红绣你就。。。。。”
红绣摇手打断任天琪笑道:“我就算了呗,四剑会盟之后我还是要回扬州侍奉师傅师娘的,便不掺合的了!”红绣抬头瞧了一眼慕容燕。
红绣这话虽说这是说给任天琪一个人听的,其却又怕勾起慕容燕的伤心。
好在慕容燕依旧笑嘻嘻的,并未生气。慕容燕原本冰雪聪明,又生性开朗;自从其如愿与任天琪相识后,任天琪并非易个薄情寡义之人,如今二人又有了少川可谓诸事如愿,人又岂能过于贪心不足的?这檀郎如今瞧来本就是个多情的大孩子,如何奈何得他的,自己当初是有言在先的,言语多了不免招惹厌烦;再则,红绣师妹乃清高之人,又颇为通情达理之人,其自然是知晓知难而退的,自己防范她作啥的。
慕容燕笑道:“既然不用原名,那你这斑竹剑你便不可再使得的,我去拿来我的佩剑!”
任天琪伸手止住,道:“燕姐莫急,请先听我说得的!这其一吗,你我所用剑份量不同,斑竹剑甚沉重;这其二,龙族擅长用刀,我作为太尉又岂能与众不同的,当然得用刀;这其三,君子方用得剑的,小弟又岂敢枉称君子,自以为非正非邪,还是不用剑的内心舒坦的!”
慕容燕瞧瞧南子与红绣,笑道:“看看,咱爷便是如此一个古怪之人,非常人所想,不似咱想象那般好啊,有谁后悔的如今这花堂未拜可是还来得及的,啊?”
南子笑道:“咱家爷纵有百般不是,可如今皆已生米成饭,便嫁夫随夫呗!小女子全不在乎的!”南子不好意思地瞧了一眼慕容燕与红绣,面红耳赤,在那里摸索着自己的衣衫。
红绣也埋首不语。
慕容燕咂咂舌,冷笑道:“一个个怎如此的没出息,真是一夜风流便不晓得是非对错了!”
红绣深垂首轻声道:“姐姐何必取笑我与南子姐姐的,您不也是对咱爷一往情深,用心良苦,百般纵容的吗?还说我们的!”
任天琪闻言呵呵傻笑,其惬意地瞧着三女互掐,百般得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