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的另外一个脸也留下了掌印。
“对不起,对不起,我好好画。”陈生一副卑微的模样。
那大汉对于可以****一个侯爷,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
只是为什么眼前的地图越画越不整齐,自己的头怎么开始有些沉重。
他努力晃着脑袋,想要保持清醒。
渐渐的他感觉手抬不起来,他好想睡觉,好想……
砰地一声,人摔倒在地上。
“他怎么了?他怎么突然摔倒在地上了?陈生哥哥,他是不是故意骗我们,然后一会揍我们。”
陈生从脚上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上前瞬间便挑断了他的手筋。
然后抓住脚,往下一挑,连带着脚筋都挑断了。
鲜血溅了陈生一脸,让陈生显得很是凶残的样子。
在强烈的麻醉剂,也无法抑制住脚筋和手筋被挑断带来的疼痛。
那大汉忽然惊醒了,只是此时手和脚除了剧烈的疼痛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努力挣扎,却见那陈生眼神无比冰冷的望着他。
手里的刀子,不停的挑动着自己身上的筋脉。
没过多久,人就已经成了废人。
陈生嘴角露出了渗人的笑容,“有什么事情,冲我来,绑架女孩子算什么本事。你很幸运,遇到了我,因为我不会立刻让你死。我现在会用锦衣卫的刑罚,慢慢的处罚你。”
陈生的手很快,转眼间割掉了数不尽的皮肉,露出白惨惨的骨头茬子。
“啊!”
那大汉发出了惨烈的吼叫声,陈生明白,毒针的麻醉作用已经消失了。
接下来将是无尽的痛苦。
虽然脚筋和手筋被挑断了,但是他依然能发出狮子一般的怒吼,翻滚着朝着陈生咬了过来。
陈生如何也没有想到,他的身体会摆出一个如此诡异的姿势。
他的浑身浴血,却用头狠狠的撞在陈生身上。
陈生被一下子撞在墙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死!”
暴怒的陈生,手里匕首横切,迅速割断了他的喉管。
喉管被割断,人就再也没有了抵抗能力,身体变成了抽搐的风箱。
表情比地狱的魔鬼都要残忍。
陈生费尽力气,将朱长宁抱在怀里,捂住她的眼睛,尽量不让她看见如此惨烈的场面。
“没事儿了。没事了。”陈生安抚着说道。
朱长宁的表现格外的镇定,她问了陈生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兄长,刚才你扎他的那根银针,我见过,在皇宫。”
陈生亲了她的额头一下,淡淡的说道:“乖妹子,你看错了。”
“哦。知道了。”朱长宁乖巧的点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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