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梁冠,是金子的,也值很多钱。”
“杀!”
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声,一群泼皮便无情的杀了过来。
陈生担忧朱长宁,但是他知道,若是不解决这群泼皮,那么自己见到朱长宁之前,便机会被杀掉。
无奈之下,陈生只能先跟这些泼皮厮杀。
这些泼皮刚一开始,见到陈生只是一个孩子,所以根本没有将他放在心上,但是等到被陈生的绣春刀杀了三个人之后,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过,泼皮之所以算是泼皮,那主要是因为他们打仗不要命。
见到地上的鲜血,不仅仅没有退缩,反而跟疯狗一样扑了上来。
都是十**岁的年纪,脑袋一热,打仗自然一点都不怕死。
刀子、棍子不停的往陈生身上招呼。
虽然陈生尽量躲避,不让身上留下重伤,但是长长的棍子,依然将陈生打的遍体鳞伤。
到了现在,陈生反而感谢自己喝了不少酒,不然此时身体的疼痛,肯定会让自己丧失战斗力。
“啊!”
陈生一声怒吼,嘴角的鲜血喷了眼前的泼皮一脸,然后陈生毫不犹豫的杀了过去。
手里的绣春刀上下纷飞,快若惊鸿。
不消一刻钟,十几个泼皮便被陈生杀了个干净,一地的尸体,猩红的血液铺满了地面,那些重伤的泼皮躺在地上。
身体不停的抽搐着,脚和手不停的在血泊里乱蹬,看向陈生的眼神全都是畏惧。
陈生手里的绣春刀,毫不犹豫的将他们每个人的喉管割断。
鲜血滋滋滋的往外喷,陈生的身上全都是鲜血,墙壁之上也都是。
陈生不再犹豫,提着绣春刀拼命的往前追赶。
被鲜血染红的绣春刀,滴答滴答的往地上留着血液。
一直到了一处死胡同,陈生愤怒了,怎么会是死胡同?
就在陈生着急的时候,身体里的力量,正在迅速消失。
陈生突然想起,刚才那个推着推车的大汉的匕首泛着绿光。
泛着绿光的武器,一般都是淬毒的。
来不及后悔,就听身后的得意的声音响起。
“堂堂的渤海侯也不过如此吗?不过你这算是有情有义,我也不能说你什么。”
陈生提着绣春刀,身体倚着墙壁。
不停的喘着粗气。
那大汉几步走过来,一顿子正砸中陈生的脑袋,陈生晕沉沉的险些晕过去。
手里的绣春刀是握不住了。
大汉捡提起陈生,大步流星的走到了一副荒宅。
被困得结结实实的朱长宁正在不停的抹眼泪,苍白的脸上写满了绝望。
“我们辛辛苦苦拿到的建文宝藏,竟然被你送给了朱佑樘这个昏君,所以你必须接受惩罚!现在我只要问你一句,能否将你破译的地图,重新画出来!”
朱长宁愤怒的说道:“陈生哥哥,不能画,他是坏人。我们是陛下的臣子,宁可死,也不能出卖陛下!”
那大汉的脸突然狰狞起来,一脚毫不留情的将朱长宁踹飞。
“闭嘴。你若是在废话我现在就杀了你这个小娘皮。”
“别杀她,我画。”陈生哀求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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