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跟着夫子补习功课,往日里他对你的教训不是最严格的吗?”
“哈哈!那是以前啊,现在有你补习,我的成绩已经是倒数第二啦!而且杨慎师兄又是打架,又是成绩差,俨然成了夫子心目中的害群之马,正在教育他呢?”
“哦!”陈生催着马,继续往前走。
朱厚照见到陈生似乎并不是太在意似得,催着马跑到陈生旁边问道:“阿生,您难道不想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吗?”
“什么心情?”
“倍爽!”
“无聊!”陈生加快了马的速度,朱厚照紧紧的跟在后面。
“陈生,你这是要去哪儿啊,等等我啊!”朱厚照催着马,一路追赶陈生。
郝然发现陈生竟然来到他上次射狼的地方。
“你不会真的准备帮主他干农活吧,上次他打得我嗷嗷叫了那么久,疼死我了!”
想到过去,朱厚照颇为心疼自己的说道。
这个让人烦恼的家伙,就不能安静哪怕一分钟。
陈生摇摇头,将砍死他的想法放下,从马上跳下来,快步走进那日相遇的那个大叔家。朱厚照射死人家的狗的事情,已经闹得人尽皆知,陈生自然知道是哪家老爷子。
推开门,大叔家小院挺利落,院子中央种了一棵枣树,这个时节的枣树上残存的枣子都是红色的,将枣子掰开,里面会有狭长的银丝。
枣子吃下去,是甜蜜无比的。
陈生从地上捡起几个被风吹落的枣子,拿到旁边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洗了洗。
放在嘴里,吃了一口。
“真的很不错。”
扭头看向朱厚照,却发现这个家伙蹲在门口,摇晃着着脑袋,身子一动不动。
“哎,你在干嘛?”陈生喊道。
“汪!汪!汪!”朱厚照喊道。
“说人话!”陈生无奈说道。
“我在扮演死去的狗,替大叔看家!”朱厚照看见小院如此荒凉,屋里也没有人说话,想来大叔是独身一人的,自己杀了他的爱犬,他就彻底一人了。
听到外面的声音,屋内的大叔连鞋子也没穿,赤着脚,难以置信的高兴喊道:“是旺福回来了吗?你可想死我了!”
大叔出门一看,才发现竟然是上次见到的那两位公子哥。
大叔高兴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