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上的陈生学了一些尚书的只是,正在慢慢的笑话,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吸引了杨延和的目光。
那少年郎教导玩妹妹那套古怪的拳法。
竟然从地上拿起一杆短枪,上下飞舞起来。
这一看,杨延和更是吃惊。
虽然杨延和是文人,但是也是见过京营的精锐训练的,那些京营将士的功夫明显没有眼前这个少年郎精妙纯熟。
那身边的小姑娘也拿着跟小木头棍,上面插着个萝卜头,当做长枪,跟着那少年郎学习。
那少年郎武的兴起,浑然不知道有人已经靠近他。
杨延和好奇的走到陈生跟前。
他要仔细观看少年的枪法,当目光走进的时候,却见那少年郎手中的长枪往前一送,只见长枪的长头颤抖,枪头连续刺入眼前的榆树上。
榆树上每一个枪口都有三寸深。
看的杨延和打齿机已经,嘴巴下面的胡须都被自己拽下来几根。
那贴在树上的画作因为他一通刺杀,画作轻飘飘的飞了出去。
杨延和伸手接过了那幅画。
这种风格他见过,上一次太子拿着问他,这种画是不是很值钱。
当时自己便被那画中的美丽打动了,而且这种风格自己也是第一次见,不得不赞叹他的价值。
如今再次见到,更是让他大吃一惊。
吃惊的不仅仅是画的艺术性,还有画中表达的境界。
画中的少年郎,一身儒衫,却骑在战马上,腰里挎着宝剑,眼神中都是豪迈之气,身后站满了重甲的勇士,更是一脸的崇敬。
画像的角落写着一首小诗。
小筑暂高枕,忧时旧有盟。
呼樽来揖客,挥麈坐谈兵。
云护牙签满,星含宝剑横。
封侯非我意,但愿四海平。
“好画!好诗!好志向!自己教过两个孩子,一个杨慎,一个朱厚照,为什么这俩孩子就没有这份志向。自己真的好失败,不过上天给了自己这个机会,自己一定要将他收入门下。”
“这位先生,您拿我的画做什么?”陈生躬身施礼,尊敬的问道。
杨延和仔细打量眼前的少年郎,心里万千的感慨。
这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礼物啊。如果自己不来沧县这个小地方,谁会发现这么一块美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