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妍如所唱歌曲是张惠妹的《听海》。

“写信告诉我今天，海是什么颜色……”潘妍如闭目，神情演唱。

歌声出现，还在打闹的凌文轩和Jessica顿住。这个声音，凌文轩动容。和说话时不同，潘妍如的声音细微改变。原本魅惑无比的声线，此刻深情款款，令人心动。

“这位姐姐好像……”Jessica正色，认真听着这首歌。

“夜夜陪着你的海心情又如何，灰色是不想说，蓝色是忧郁……”Jessica和凌文轩没有再说话，陷入潘妍如音乐的魅力当中。

潘妍如这突变的声线，迷人而又美丽。身上给人的感觉也不再如之前豪放，仿佛是一个陷入爱的漩涡中的女人。不同于之前的豪放，此刻反差般小女人的模样让看过她之前行为的凌文轩侧目。这样可以说是气质的改变了吧。

唱歌时改变自己的感觉是可以，可要让气质也达到变化，不是一般歌手能够做到。等若一个人变为另外一人，怎么不令人惊艳。为何凌文轩每次的舞台都能够让聂轻言这样实力的歌手注重，就是因为他们能够看出凌文轩做到这一步的不凡。说起来简单，可要是做起来就无比艰难。

潘妍如唱完Jessica鼓掌：“这位姐姐很厉害。”

凌文轩点头，心想又是一位劲敌。

“不过你也不差啊大小姐。如果你有一个很厉害的老师教你。再过三五年，你的实力应该也能够达到这样的程度。”凌文轩笑着对Jessica道。不过心里却加上一句，这个老师非得是极其厉害才行。Jessica的实力不弱，可比起最顶尖的那类歌手还是有所差距。想要迎头赶上不是一般人能够教授。

前期的进境较快，想要达到九十分只要是努力Jessica肯定能做到。之后的进境就有些困难，除去自身的努力，还需要天赋，以及好老师的引导。尤其是第三点，一个好老师太过重要，他能够看清你的不足从而给你帮助。让你有所进步。不过，达到九十分之后，那样的老师太过难找。

“欧巴不是很厉害吗？你教我就可以。”Jessica看着凌文轩。

凌文轩苦笑摇头：“前期中期我能够教你。可到了九十多分之后，就不行了。我自己也处于摸索阶段。并不是精通。很多东西我懂，却表达不出来，怎么教你？就好比是一道难题，我只懂得解题，不懂得解析。说给你听也是很模糊。你得到的收获很小很小。”

现在Jessica凌文轩还是能教的，如果Jessica达到九十多分，九十二三那种程度，他也很难继续教导。他实力有限，无法教导。现今内地歌坛，能够教得起九十二三分这种程度的歌手，绝对不出五指之数。

至于凌文轩聂轻言这种程度的歌手，除去文勋羽不说，真的有人能够教授吗？恐怕一个也没有吧。言老决定开设“巅峰音乐学院”，他是有多大的信心请来文勋羽？若无文勋羽。凌文轩聂轻言这样的学生谁来教授？比他们实力高一些的老辈歌手自然是有，可他们完全当不起老师之位。就如同凌文轩当不起九十二三分程度歌手的老师一样。

“唔……至少前面能教我对吧。”Jessica想了想道，太往后的她不准备去想。还有进步的空间她就不准备太往后去考虑，等到了再思考。她对于什么音乐巅峰不是特别在意，在少女时代中她和允儿属于那种没有野心的人。对于未来的计划都是很模糊，没有很大的野心说要做什么达成什么。

“嗯。”凌文轩笑着点头，看Jessica一副这样就满足的表情不由好笑。也是，并不是人人都像他这样，想要攀登音乐之巅。对于Jessica来说，能进步就够。

两人边谈笑。边看直播。遇到能够吸引眼球的就停下认真观看，没有就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