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笨？”羿立的声调又长又高，还带着几分拐弯的味道：“何奶奶，以前您可是一直夸奖我聪明的。”

何老太伸手在羿立的脑袋轻轻抚摸了数下：“我是说，你的实力虽然已经不错，可是你根基打的不好，对真气的控制太差了，根本不适合成为一名秘药师。”

“我的真气控制能力还差？”羿立有些不服，在羿家的同龄人之中，自己的真气控制，经过前些日子的训练，恐怕可以称之为同龄人中的第一人了。

“你以为呢？”何老太白了羿立一眼：“你有奇遇，实力在不到半年时间，从气动期提升到气海期，算是很厉害了。但真气的控制？现在的你，比起当日的你哥，还不如他的一成水准……”

一成？羿立不由得重新打量着羿星，本以为拥有天庭的奇遇，自己实力暴涨之后，跟同时期的哥哥比起，自己应该只强不弱，现在看来好像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小时候，武道根基打不牢靠，并非只是体现在真气控制程度上，同时未来的发展，我也不是很看好你。虽然……”何老太平静的说道：“你得到了，看起来应该是很了不起的奇遇。”

羿立收起了之前多少有些膨胀的心，很认真的听着何老太的分析。

“你哥坚信，未来的你会越来越适合成为一名秘药师。”何老太又看了一眼羿星说道：“他说你到达气动期的时候，应该还没有什么奇遇。没有武学根基的你，一年时间达到气动期，其中的努力，坚持，毅力！不是常人能够体会的！即便你拥有奇遇，能够走到现在，也同样吃了很多苦。”

“好了！这本手札给你。”何老太将手札塞进了羿立的手中：“好好的学，有什么不明白的，随时来问我。记得，如果不想要给家族惹麻烦，就不要给任何人知道，你会制作秘药的事情。”

羿立抓着手中一寸多厚，看起来不算沉重，却足有十斤沉的特殊手札，仰头看着起身的何老太：“何奶奶，既然你也是秘药师，手中又有玉枫药王的秘药师手札，为什么不治疗我哥哥的伤势呢？”

“为什么？”老太太浑浊的眼睛，突然变得伤感：“我当日被小姐一击灭绝神掌打的经脉重伤，虽然事后也有通过秘药治疗，但伤的还是太重。实力只剩下了通海境大圆满……而且还无法长时间动用真气……”

羿立明白了过来，前些日子炼制过秘药，知道炼制秘药往往需要长时间疏导真气，操控药鼎中的火焰强度，稍微出错，药就会废掉！何奶奶无法长时间动用真气，已经失去了成为秘药师的可能。

“而且，即便你学会了玉枫药王留下的手札，也救不了你哥哥。”何老太眼神眺望着遥远的东方：“或许，只有成为秘药师药圣的他，才能治疗你哥哥的伤势吧？”

“是吗？他可以治？”羿立兴奋的发现，在这些日子里，第一次见到有机会治疗哥哥的曙光：“我记得，他在洪武皇朝的都城吧？他有什么喜好？何奶奶，我如何求他，他才会给我哥哥治疗呢？”

“他？”何老太浑浊的眼神露出几分叹息的味道：“他是不会救你哥哥的。自从他当日跟人争斗受伤之后，他就变得非常胆小。说以后不会再跟那些大势力对抗了……要知道！他当日得罪的势力，可没有现在羿门王族这么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