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宏闻言恼怒,“那你可敢叫来陈七,让他来当堂对质!”
“老夫说过,陈七早在日前就已经告假还乡,至今未归。”陈鹤回答。
“好一个告假未归!”陈宏咬牙,却是无可奈何。仅凭一枚身份铭牌就想定陈鹤的罪,显然是不可能的。
然而,陈宏却是找不到任何其他证物,传讯陈七,居然无人应答。这无疑让陈宏有些后悔,此事有些棘手了呢。
却在这时,陈博忽的开口:“大长老言陈七告假未归,以侄儿之见,只怕未必。”
“三儿,你这话什么意思?”大长老顿时眯起了眼睛。
“什么意思?嘿,侄儿只是不忍看着陈家分崩离析,不愿姑息了任何破坏陈家安稳的罪人而已。”陈博冷笑。
说罢,不给陈鹤开口的机会,陈博转头冲着堂外喝道:“带进来!”
豁然,所有人都是看向了门外,只见堂外早有人做好了准备,几名黑甲侍卫抬着一张盖着白布的担架走了进来。
放下担架,一名侍卫掀开了白布,其下掩盖的则是一名早已丧失了生机的中年男子。其五官均匀,阔鼻宽眉,身材高大,掌指宽厚。
众人哗然,此人正是大长老一系的侍卫长陈七。
而陈七身上,则还穿着黑色夜行衣,一副打扮严实。不难看出,正是欲寻不轨之事。
“你……”
大长老脸色大变,脚下踉跄,几欲摔倒。
“这怎么可能?”陈鹤难以置信,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局面。
陈宏也是有些讶异,他没想到,陈七居然死了。
诧异之下,陈宏蹲下身检查了其身上的伤口,发现了其背部与掌指都有受伤的痕迹,乃是小猴儿当时留下的。
果然,当初袭杀他的黑衣人正是陈七没错。
‘三叔如何找到陈七的?’
陈宏很疑惑,但却并未当庭问出,反倒是起身看向了陈鹤道:“大长老,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如何辩解?”
大长老霎那变色,如遭雷击,只觉百口莫辩。他恼羞成怒,先天气息再起,怒喝道:“欲加之罪,老夫无言能辨。但,你所指认之事,老夫说没做过就没做过。”
“狡辩!”
陈博冷哼:“昨晚之时,宏儿与我道出被袭之事,我便私下里令人开始追查。果不其然,昨晚就在其住处发现陈七,竟是仓皇而归,收拾着行李意图离开。”
“亏得我手下侍卫合力将其阻拦,才将其擒拿下来。可惜,当我得知事宜,意图询问其真相时,陈七却暴毙而亡,服毒自杀。”
说到此,陈博目光深沉,悠悠冷笑的看着大长老道:“我很想问问大长老,陈七跟随你多年,历来都是你的心腹之人。他之行踪,你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