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药控制不住激动,笑起来。
丁昊阳抿唇一笑,“来,带你看看我们的房间。”
蓝药直接忽略“我们”两个字,满眼都是闪光哪有心思分析丁昊阳说的每一句话。
丁昊阳拖着蓝药上了二楼,主卧实木雕花门显得古朴典雅,给人第一印象就是好厚重,仿佛经历了千年,韵味十足。光看这门就让人觉得踏实。
丁昊阳轻轻推开门,柔和的光照出来,室内的主色调是红色,一眼就看出这是按新房的格调妆点的。
“你布置这些东西不怕费事么?”
“费事,当然不觉得费事,因为这是我一辈子最想做的事。需要我单膝跪地么?”
“干嘛?”
“求婚啊。”
“你秀逗了吧,我们做戏啊。”
丁昊阳唇边的笑意更浓,突然逼近将蓝药推向新床。受惊的蓝药叫起来:“喂,你要干什么?”
“让你试试被推到的滋味。”丁昊阳从上面看着蓝药,柔软的被褥将蓝药半个身子陷了进去,她的脸在红色的映衬下泛着薄薄的红晕,让人看了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
“别,别开玩笑好不好,我会生气。”蓝药心虚的说,实际上此时她的心早乱了方寸。
“我不开玩笑,只是我……”
只是他不敢说出那个爱字,尽管他做了所有他想做的事,却不敢郑重的告诉蓝药,其实他做这些都是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就算演戏也要演的够真对不对。”
保持着这种暧昧姿势跟她说演戏,蓝药的心突然觉得不是滋味起来,用力的推开丁昊阳:“别压着我,别人会误会。”
“借口好烂,这里还有别人么?”
“没人有鬼,好不好?”
“我就是鬼,我没看见有其他的鬼。”
“行了,好好说话,你想做什么我配合你就是了,咱们朋友一场,应该帮你了结心愿。”
丁昊阳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失落,“心愿,我的心愿,”如果说是关于仇恨的心愿,自从遇上蓝药之后他的恨已经不那么强烈了。巴裕常说,放下,太过执着痛苦的还是自己。以前他从来听不进去,现在终于明白巴裕的苦心。现在他放不下的已经不是仇恨而是执念。
“在这之前帮我做一件事,可好?”
“什么?”
“我没有真实的身份出不了国,你出去一趟,帮我把妈妈接回来。”
“好。”
“谢谢。”
“你谢我,我觉得很不自在,下次不要说谢。”
丁昊阳的眼神变得忧郁,“不要告诉她太多,我怕她不能接受。你只告诉她是丁家人要接她回来。”
“可是回来后,你要怎么让她接受你还活着的现实。”
“作为母亲当她看见我活着的时候,一切都不重要了,即便我是个鬼她也不会介意。”
这就是母爱,可以是伟大的,也可以是疯狂的。可是她对母爱却是一片空白,她的母亲是谁,她爱不爱自己等等等,所有这些蓝药都一无所知却又非常想知道。
她想到鬼妖临死前的话,她的身份,她应该去找封墨寒。这件事情结束后就去找封墨寒,她要揭开自己的生世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