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匀淅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刚刚崛起的得意弟子,竟然会有这样一双眼睛。
一秒,两秒,三秒……
十六又二分之一秒后,乔匀淅终于不敌姓赋晨的目光,低下头去,轻轻一叹道:“你说的不错,他经常来骚扰我,可是,我一直不理他。”
“他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姓赋晨示意她坐下。
似乎此时,他才是老师,乔匀淅反倒成了他的学生一般。
只不过,乔匀淅似乎也真的把自己的身份调过来了,乖乖坐到了他的斜对面。
“就有过一次,有一次他喝了酒,晚上回来还敲我的门,那时天不是很晚,才八点多钟,我又不好不给他开门,我一开门他冲了进来对我说了很多胡话,还对我动手动脚,我一生气,就拿了鸡毛扫把他打出去了。
“不过第二天一大早他让我去了他的办公室,亲自向我道歉,说是喝酒多了犯了迷糊。这种事情不好听,所以我所没有跟谁提过。
“只是从那以后,他就有事没事的常跑来我这里,胡话倒是不说,就是借口说工作上的事。
“今天他来,说期中考试我带的班成绩很好,他准备让我做九中英语组的组长,年底评优会优先考虑给我,又说他准备调到六中去做副校长,如果顺利的话,他应该有能力把我也调过去什么的,一直在暗示我……”
“ok,姐,我知道了。”姓赋晨见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便道:“这老淫*贼真是太可恶了。这事交给小弟来处理吧,我一定不会让这老小子好过的。”
其实包和寻并不是很老,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风华正茂之时,又有一些上层关系,此时已当上了副校长,可谓是前途不可限量。
只是也活该他倒霉犯*贱,外面干那行的小姐多了去他不去找,整天只想吃窝边草,还把主意打到了姓赋晨敬重的乔匀淅身上,那就不可饶恕了。
“小晨,你行吗?我看你还是别乱来,包和寻是教育局兰副局长的内弟,听说兰副局长在市里也很有一些关系,如果动了他,我怕会有很大麻烦。”乔匀淅担心地道。
“放心吧,小弟是一个守法的公民,不会乱来的。”姓赋晨微笑道:“一个好色成性的老小子,要拉他下来还不容易,姐,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乔匀淅看着面前这个自信满满而又笑得有些邪异的少年,虽然感觉到以前没有去注意过他,此时却感觉到心里暖暖的。
有个这样的小弟,真好!
姓赋晨问了关于包和寻请高僧来作法的事,才知道其实这事也是包和寻跟她说的,因为接到这样一个“光荣”的任务,又得到了傅辛仁的承诺,那家伙心里不免得意,请到了“高僧”后,第一时间便打电话给乔匀淅说了。
听他说,那“高僧”是流芳市普贤寺的五戒大师,据说很有一些本事。
姓赋晨出于安全考虑,几乎是以命令的口吻让乔匀淅暂时回家避避,想了想,让洪七八找了人开车送她回去。
乔匀淅从未想过会碰到这么霸道的一个男孩——或者说是一个小男人。姓赋晨根本没有给她多说的机会,当听说已有人开车过来接她的时候,这个“小男人”才挂了电话。
看到乔匀淅有些嗔恼的目光,姓赋晨尴尬地摸了摸头,傻笑道:“姐,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我不是你姐,你是我哥行不?”乔匀淅翻了他一个白眼道:“哪有人象你这么霸道的,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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