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赋晨是第二次如此“荷尔蒙”的想要做一件事,上次是在公园里,与舒衾衾激情热吻之时,那时是大白天的,天空艳阳高照着,那时他尚且激动不已。
而这一次,月黑风高,仕女湖边,扬柳树下,月儿的贼眼轻启,一眨一眨的。在如此美妙的月夜里,不干点什么,似乎太对不起全国人民了吧?。
右手一滑一握,没有任何的犹豫,就象是第一次的那个“性福一抓”。
只不过上次是促狭的、报复性的,这次却是在高浓度的“荷尔蒙”迷惑之下的,自然是轻了一点,柔了一点……
“不要……不要这样……”
感觉到他的手不停的作怪,她芳心大颤,全身酥麻,微微挣脱他的大舌,象是说梦话般的说了这么一句。
“不要?”姓赋晨心想:“不知道是哪个猪哥说过,当一个女人喘着粗气,闪着迷离的眼神,跟你说‘不要’的时候,那就是她最想要的时候!”
他没有停,嘴没有停,手也没有停下。
她也没有推开他的手,小嘴儿也没有闪,全身却已无力,如蛇一般柔软的身躯在他的吻抚之下,渐渐的,渐渐的发热,发热……惨,有点儿象是发烧了。
“小媟媟,你发烧了……”
姓赋晨的手,刚想作更深一步的“探讨”时,突然感觉到她的脸象是被火灼烧一样,不禁一惊,刚刚激起的浓度越来越高的“荷尔蒙”立即象是被消防车的水枪喷对一般,被冲了个干干净净。
一探她的额头,吃惊的道。
“你才发骚了!”
洪媟猛的一甩他的手,向后退了两步,终于逃离了他的“魔掌”,轻轻摸了摸自己粉嫩的小脸蛋,轻斥道。
她感觉得到自己的芳心还在剧跳不已,两腮滚烫如被火灼,只是,心底的那一份渴望,却没有因为离开他的“侵袭”而稍有所减,潜意识里,她竟然有点希望他再扑过来,再搂着自己,再……
她为自己心底的这一个想法感到羞赧,心里小小鄙视了一下自己,深吸了一口气,略带一点儿清凉之意的湖风吹来,才觉得好了许多,这才赶紧整理很有些凌乱的衣服。
姓赋晨舔了舔嘴唇,余香犹在。
一缕湖风袭来,拂起他的短发,清心凉爽的感觉很快取代了体内雄性荷尔蒙的副作用。
只不过想想刚才与洪媟那一场“如痴如醉”的吻,想起她那……,他心里不禁暗想:不知道小荑和小芭比还有衾衾那里是什么感觉,小荑和小芭比,似乎都“零”的接触过了,只是当时什么感觉,我现在是一点也没有记忆,嘿嘿,下次见面,一定要试试。
唉,这小子,刚离开一个女孩子,却去想着另外三个女孩子……
真是没得救了!!!
“呵呵,我说的是你额头好烫,好像发烧了,可没有说你发骚。”姓赋晨呵呵笑道,却不敢再去撩拔她,深怕自己色心再起,一发而不可收拾。
“嗯,明明就是说人家发那个了,油腔滑调的家伙。”洪媟低声斥道。
只不过,这回把油嘴滑舌改为油腔滑调,后面也少了一个“绣花枕头”,算不算给了我们的“猪哥”姓赋晨一个莫大的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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