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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纪以宁并不希望他依此理由而把她扒个干净,马上缴械投降,一副徒弟请教师父的好学之样,绯红着脸,低声轻问:“你怎么知道的?”
“闻的。”宁水月回答得干脆利落,毫不含糊,神情认真,看不出是在开玩笑。
“你这个是什么鬼屁?”信他的胡言乱语,才有问题。
哪知,宁水月收起唇角的一抹隐笑,看了她许久,直到她不敢与他对视,扭转脑袋,把脸别向一边,才憋着气,轻轻地说:“三百年前,没怀金宝儿之前,每次你有了需要我的时候,身上就会自动发出这种求凤的讯号——就现在这个味,尤其迫切需要的时候,味儿更浓更重,我就会马不停蹄地把你扔到了夜夜同眠的大床上,任你蹂躏折腾。”奴奴嘴,往四周瞥了瞥,瞳孔一收一缩,神情五味杂陈,“就这个房,这张床,我们也弄过。”
说得跟真的一样。
纪以宁想象力从小就特别好,不禁对他如此详细的描述,自动在茫茫脑海中闪过一幅幅生动、鲜活、立体的画面。
无非就是他摆出一副任你宰的可怜姿态,而她一个飞身,就把他狠狠压在身下,浑身上下发着高冷的范儿,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王,斜斜瞥了一眼长相妖孽姿势妖孽表情妖孽的他,一个大嘴就不客气地吻上了他的殷红小嘴,好一阵啜啄,好一阵搅缠,再来一把老命都豁出去的蛮劲,以最快的速度把他扒得连小裤钗都不剩,全身赤条条,上下左右全是惹眼性感的小肉肉,极尽妖娆地在她面前摆尽各种撩人姿势,在她实在饿极的情况下,就被吃干抹净了,届时,传出的娇喘、低吼就分不清到底是她的,还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