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姜玉看了看小青，没有直接回答，实际上他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至于教什么武功也不用费神，峨嵋派那么多功法基本都适合女子修炼，倒是少林派的多走刚猛的路数，适合小青的反而不多。

只是他不回答，反而不停上下打量倒是叫小青想的岔了，竖起眉毛一脸不满：“怎么？瞧不起我吗？”

姜玉怔愣了下，随后摆了摆手：“倒也不是，只是在寻思有什么功夫适合你……”

小青闻言立刻就露出了笑容，笑眯眯的凑了过来：“那想到了没有？”

看到他这般好哄，姜玉一时间升起了几分戏弄的心思，故意苦着脸摇了摇头：“没有。”结果小青听了脸色又变了一副表情，失望中带着几分不满，同时还有一点郁闷，那模样看的姜玉好生有趣。

“这丫头连隐藏自己的心情都不会吗？”

不过这么一个直来直去的丫头，反而叫人安心，因为她是真的不会有什么歪门邪道的心思。

转过头来看向姜焕，心中渐渐有了个想法，可能不能成功还不好说，只得先应付一番，然后又是一通胡扯。

倒是一旁的无花，看着姜玉心中似乎有所领悟，不过却也没什么言语，一直到了晚上进了一座小城镇，寻了客栈住了下来之后，无花才找了个时间单独与姜玉谈起了今天之事

“你今日显露手段，是为了引起那位九皇子的注意吧。

“正是。”

九皇子姜焕的身冇份虽然对外人不能声张，可姜玉根本不可能瞒着无花，所以无花也是知晓的，还说了一句‘你这福缘当真不俗’。

“若我没猜错，你是想叫我当他师父？”

姜玉点了点头，无花这么聪明，自己白天的时候又故意往别的话头上引，只需要稍微一寻思无花就能猜出姜玉的打算，也并不是说无花的智慧逆天到什么都能猜出来了，主要是因为他们两人互相都晓得接下来要做什么，尤其是在确定了九皇子的身冇份之后，与其拉近关系就成了近些日子里最重要的事情。

而姜玉故意显露出自己的手段，引得九皇子姜焕注意，甚至想要跟姜玉学艺，姜玉却闭口不谈拜师之类的事情，那么无非就是想要走另外一条路——师父什么的虽然在初期很有威望，可却不利于两人继续深入交往。

何况若是一切顺利的话，姜玉是想把姜焕送上皇位的，而那样的话姜玉的身冇份将会非常尴尬——帝师听着很牛，可想坐稳也不是那么容易，更要命的是姜玉只是传授了武艺，只凭这些根本不可能坐到那个位置上。

而当了皇帝的师父却坐不到帝师之位，那几乎没有任何意义，甚至可能还会疏远，所以寻思来去，姜玉琢磨着能不能让姜焕和自己成为同辈。

师兄弟之间的关系可就要密切的多了，而且说话也会更加冇无所顾忌，更重要的是这个身冇份不会因为姜焕成功登上换位而变的尴尬。

“只不过以你目前的武功，似乎这么做还有些不妥。”

故意这么一说，然后抬眼去瞧无花的反应，遗憾的是无花依旧是那副带着淡淡微笑的表情，根本没有一点在意的意思。

“我目前的功夫的确是差了点。”

无花这段时间一直在努力恢复修为，同时暗中观察李公甫、李纯以及何毅这三个人。

按照姜玉的说法，这三个人肯定是已经先天圆满的境界了，单论境界来瞧还高过姜玉，不过根据他得出的结论：这境界并不代表一切。

就比如李纯修为明明比姜玉还高，可真打起来，他不见得就能打过姜玉。

也就是说，就算境界高于对手，也不代表你可以轻松就碾压掉比你低一个境界的人，那这意味着境界与境界之间实力的差距并不如想象的那么大。

无花目前的修为，姜玉推测应该是通了三脉，但无花也极为擅长实战，真打起来那些只知道苦修的人纵使比他修为高上许多也不见得能赢下他来，所以无花对于实力什么的反而不那么迫切了。

这些东西，姜玉也大致瞧的出来，此时特意提点了声：“实际上，按照我这些日子在神捕门查阅的宗卷记载上所得，跨入先天以及先天圆满虽然是两个境界，但实际上不过依旧是同一层次罢了。”

“而所谓的先天圆满，实际上是进入下一个境界的基础，而只要触摸冇到了那个境界的门槛，所发挥出来的实力就会立刻提升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