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警察的本性,何玉容俏脸一冷,她并不像和黄土聊得太多,只是见他说的凝重,不知怎么就点头应了下来。
“第一,昨天晚上可有百姓伤亡?第二,徐灵芝母子现在何处?”
何玉容一想,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答道:
“有三人遭袭,一死两伤;徐灵芝已送往县医院救治,至今昏迷不醒!”
“什么?又有人死?”黄土一皱眉,深呼了一口气,镇定下来,“何警官,把徐灵芝接回来吧,医院帮不了什么忙的。”
何玉容目光落在黄土手刚抓过的鬼卒武器上,瞳孔不由微微收缩;那里刚刚出现一个浅浅的手印——她已经摸过,武器是真钢的。
目光从黄土脸上扫过,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疑问:
“哦,你这是什么意思?”
黄土笑了笑,有些憨厚:
“我说我能救治徐灵芝,你信么?”
见何玉容的表情又有些不善,无奈道:
“警官,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好不好?我若是凶手的话,我会很无聊地在他们家的院墙上勾勾画画么?别告诉我你们看到马家院墙上的那些鬼东西!”
何玉容的脸色有些苍白,那些入石三分的抓痕给他的印象却是很深,横一道、竖一道,仿佛道道都抓在人的心里。她从警数年来,见过不少的惨烈场面,如死者被分尸等等,但从未见过这么诡异的场景。
黄土趁她失神,上前两步,将手伸到她的面前,道:
“你可以查看一下我的手。”
何玉容只觉得一股温厚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下意识就往后退。
黄土见状,小指微微一勾,旁边的蒲团不知不觉一滑,眨眼到了何玉容的身后。
何玉容脚下被蒲团一绊,立刻站立不稳,惊呼一声,往后就倒。
“玉佩我来了。”
黄土心里嘿嘿一笑,嘴上大叫小心,往前一伸腰,伸左手去抓何玉容举起的手,却没抓住;赶忙顺势一摆右手,正勾住女警的纤腰,重重地往回一带。
何玉容脚下不着力,一下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处子幽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黄土却把目光落在女警洁白的颈子上,右手扣住纤腰,左手轻轻她颈后一滑而过,一勾一抽,就顺势放在她的香肩上;与上滑的右手一起扶住了何玉容的双肩,顺势往后一退,离开了娇躯。
前后不过眨眼时间,双方身体一触即分;发乎情,止乎礼,丝毫没有过分的地方。
“警官,你没事吧?”黄土很诚恳地问道。
何玉容当然没什么事,只是……只是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俏脸通红而已。
她从小要强,立志做警察,上学时严格要求自己,整天和男孩子似的训练,工作后更是一心扑在工作上,素来雷厉风行;于是,她在校为校花、在局里为警花,结识了很多的异性,却从没交过一个男朋友,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甚至连拉拉手也没有,更不曾被异性如此的拥抱过,是个名符其实的剩女。
正因为如此,她的工作十分的突出,连那些从警几十年的老同志也赞不绝口。这次九藤事严重,领导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她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
到了之后,立刻制定详细的计划,就地开展工作。只想着早日破案,还九藤镇百姓一个安宁。她一开始就将目光锁定在黄土身上,马家寨事发后更是如此,但是老镇长的一番话和今天早晨看到的事却让她改变了这个想法,对黄土的警惕放松了几分。
哪里会想到黄土早就将注意打到她的身上?
她从未接触过异性,加上黄土有心混淆她的感觉,稍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有意地刺激胸前酥乳,搞的她心慌意乱,哪里注意到身上已经少了些东西。
站稳之后,何玉容脸上的红晕几乎已经蔓延到了脖子,一边慌慌忙忙整理衣服,一边看了黄土一眼,正迎上他关切诚恳的眼神,赶忙挪开,东张西望,不知该把眼光放在哪里。
想说些喝叱的话,但自己绊倒显然不能怪对方;于是,慌忙之间,只得找些别的话:
“谢谢,我没事;请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问题,我待会还要回所里。”
黄土虽然不知道何玉容为什么这么紧张,但知道是自己抽身的好机会,就要编几句蒙混过关。
正在此时,院子里传来了喊门声:
“师兄,我是红叶,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