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财找了半天没有什么合适之物,最后心疼地脱下脚上的臭袜子,还特意闻闻,捂着鼻子,满意地头,抬手掰开王富贵紧闭的嘴巴,塞进去。
杨海林向金财竖起大拇指,不停地称赞,有长进,看着地上眼泪汪汪的王富贵,他开始琢磨,怎么对这子用刑,人家都是在大堂之上,动用夹板、烙铁等专业的刑具,这里什么都没有,直接用刀凌迟吧!太过血腥,太过残忍,不是老子一向作风,老子可是念经修佛的大善人,怎能如此粗鲁。
杨海林随意地拿起床上的鸡毛掸子,拔下一根鸡毛,在王富贵的耳孔、鼻孔,除了屁眼之外,只要带窟窿的地方都捅了一遍,搞定可怜的王富贵哭笑不能,身子不停地颤动,鼻子里发出‘享受’的淫意声,眼泪都下来了。
“没劲。”杨海林丢掉手中的被磨得掉毛的鸡毛,坐回椅子上,喝着茶,休息片刻,这给人用刑也是个体力活的,别犯人没咋地,把自己累坏了,得不偿失。
“贡啊!去下人的院子里抓住鸡崽仔来,顺便多拿米。”
金贡听完,不解地问道:“五哥,你要养鸡?”
“养个屁鸡,五哥身上还一只鸡找不到窝那,那有闲心再养一只,我要换个法子用刑。”杨海林揉揉裤裆,向金贡摆摆手,让他快去。
“好嘞。”金贡头答应,可刚走到门口,忙回头问道:“五哥,下人的院子好几个,不知道哪个院子里有鸡?”
杨海林一口茶差没呛着,狠狠地放下茶杯,恨铁不成钢道:“就是我来万府头次下榻的地方。”
“哦。”金贡头道:“那怪五哥记忆深刻,连哪个院子养鸡都知道,原来是那个特级待遇的高档住宅啊!这还得感谢思依啊!哈哈!”还没等杨海林发怒,金贡就没影了。
金财则在一旁偷偷直笑,看着杨海林那张铁青的脸,不敢发出声响,刚想上前安慰几句,就听见杨海林咬牙切齿道:“金财,把这兔崽子给扒光了。”
杨海林每当想起头来万府挨打之事,就对这罪魁祸首的王富贵恨之入骨,狠狠地瞪着地上直摇头道王富贵,站起身子,一步一步地逼近。
“五哥,他可是个老爷们,又不是大姑娘,扒光?你不会是?”金财见杨海林双眼冒着淫光,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王富贵,心里一哆嗦。
“呸!”杨海林抬起头狠狠地瞪眼淫意中的金财,最后嘴角一裂,淫笑道:“我要是那啥,五哥也不会找这个老干巴活,兄弟倒是细皮嫩肉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