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杨海林低头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见万祖母一声大叫,抬头一看,大吃一惊,他紧忙起身上前查看。
原来当万雪柔递给万祖母手炉时,由于轻微晃动下,手炉里的木炭炸燃下,从手炉盖的细孔中蹦出个火星,正好落在万祖母手背上,万祖母大叫一声,抬手打翻手炉。
当杨海林走到近前时,那手炉已经摔在地上,盖子被摔开,里面的木炭溅在万雪柔的裤腿与脚面上。他赶忙帮万雪柔扑灭身上的火星。此时,万思依和那两丫鬟也一同上前帮忙。
万雪柔此刻惊慌失措,好在杨海林手急眼快,不然身上的衣服都得被烧着,吓得她眼泪围着眼圈直打转,低头看看那双绣鞋已经被烧出窟窿来,虽被杨海林浇上茶水,可脚面还是隐隐作痛。
杨海林看着失魂落魄的万雪柔,心里很难受,见她身上的衣服被自己用茶水泼湿了,皱皱巴巴地贴身粘在一起,再加上地上的冒烟的炭灰,污浊的水渍,人显得几分凄凉。
“你烫着了吗?”杨海林心地问万雪柔。
万雪柔摇摇头,没有回答杨海林,而是向万祖母赔礼道:“都是女儿不孝,请母亲责罚。”
这时,万思依边帮万雪柔整理衣服,边向万祖母道:“祖母,姑姑也是一时不心,您老就别生气了。”
“算了。”万祖母见万雪柔也被她打翻的手炉烫着了,虽然没有多什么,但脸上的气色也已缓和不少,开口道:“以后注意些,下去换洗下,早歇着吧!”
“是,女儿告退。”万雪柔强忍疼痛,向万祖母拜别之后,又向杨海林作别,在万思依的陪同下,一起走出万祖母的屋子,回去换洗。
杨海林看着万雪柔委屈的样子,真想一把抱住这美人,好好地安慰一番,同时他对坐在床榻之上的后娘有怨气,不过摸摸怀里的玉佩,这满肚子怨气顺着屁眼无声无息的排放掉了。
杨海林先让丫鬟赶紧收拾下,又来到万祖母近前,脸上挂着关心的表情,询问道:“祖母,您老人家可曾烫伤?”
“不碍事。”万祖母顺顺气,喝口杨海林递给她的茶水,微笑道:“让你见笑了。”
“嘿嘿,祖母,这就是个意外,只要人没烫坏就算万幸。”杨海林笑呵呵地着,无意中看眼丫鬟拾起的手炉,他忙问道:“不过,您老每天都要用着手炉取暖吗?”
“唉!我身有寒疾,四肢血脉不畅,体内有寒气,手脚易凉,尤其是到冬天,就离不开这手炉取暖。”万祖母情绪有低落,哀叹道:“人老了,就不中用了,活着也是遭罪,唉……”
“祖母,您可别这么想,您老富荣东海,寿比南山,这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杨海林开始安慰着万祖母,随口道:“用这内燃炭火的手炉取暖,确实很危险,不是长久之计,不过,晚辈倒有一个法子,即能取暖,又很安全,而且这效果非常理想。”
“哦?”万祖母也为这取暖而发愁,这手炉不可能整天捧着,而且凉的也快,用起来确实麻烦,听见杨海林有好法子能解决这一难题,顿时打起精神,忙问道:“杨五,你这人机灵,头脑灵活,你且什么法子?”
“嘿嘿!您老先让我卖个关子,稍等片刻,我这就为您准备去。”
见万祖母头答应,杨海林笑嘻嘻地走出房门,正好撞上送万雪柔回来的万思依,二人差没抱在一起,好在没被屋内的万祖母看见。
“你干嘛去?”万思依揉着鼻子,闷声闷气地问杨海林。
杨海林揉着胸脯,呲牙咧嘴道:“我去为祖母准备一件价值连城的礼品,你那里怎么这么硬啊!撞死我了。”杨海林瞄准万思依高耸的双峰,心里开始怀疑,假的,一定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