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回头一看,杨海林那着急的样子,有点好笑,站在那也没有说话。
“啊!秀啊,这食物啊!吃进人的肚子里那是早晚要吐出来的,有进才有出嘛!嘿嘿,嘿嘿。”
秀儿终于才明白杨海林的意思,他有内急要去解手。“噗哧”一笑,对他说道:“五哥,你等着,我这就去找金贡金财来。”
“嘿嘿。”杨海林傻笑,把手松开,看着她离去身影。
在艰辛万苦地等待中,那哥俩又一次隆重登场,就见金财一挑车横帘子窜了进来,站在那儿闻了几下,顿时皱起眉头,赶紧用手捂上鼻子,大声喊叫:“这里面怎么这么臭啊!呸!呸!”
杨海林笑嘻嘻地看着他。“兄弟,来到正是时候,刚好没憋住放了个屁,嘿嘿!你真有口福。”
外面正准备上车的金贡听见了,他把帘子高高挑起来,得意地往里面看。
“还好我没头一个进去,你们继续享受,挺一会儿,我再进来,哈哈。”
他能挺一会再进来,可杨海林挺不住了,哇哇大叫。
“兄弟们啊!赶紧行动吧!你哥俩再磨蹭,一会出来的就不仅仅是个屁,五哥我实在是憋不住了。”
哥俩无奈之下,只好麻利地帮杨海林穿上衣服,扶下马车。
这时候,外面的镖师和伙计们终于见到心目中的英雄出现在眼前,一个个都流露崇拜的表情,注视着他们。
只见心目中的偶像,头上戴着已经盖过眼睛的羊皮帽子,身上穿着能钻进一头驴的斜领长褂子,被两个彪形大汉金氏兄弟扶挎着,飞快地奔向辽阔的大草原,威风凛凛,舍我其谁。
好不容易找个离车队不远的僻静地方,由于杨海林腿上有伤,自己不能蹲下,金贡金财帮他退下里面的裤子。
那哥俩只好皱着眉头半扶半抬让他蹲下,两人扭着头憋着气,脑袋都快抻掉了,耐心地等待着杨海林出口黄金。
其实杨海林也不比他哥俩好受哪去,人受伤就容易上火,大便干燥,使了半天的劲,憋得脸红脖子粗,就是拉不出来。
金财有点挺不住了。
“五哥啊!求求你快点,我看着都着急,你再不拉,我可要拉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劲,总算畅通无阻了。
杨海林正在悠闲地享受着这畅快淋漓的感觉,只听见不远处,行进中的马车队里有人喊叫。
“有马帮,大伙戒备。”
顿时,镖师伙计一阵骚动,就在车队行进的方向,隐约可见一条长长的黑点,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金贡金财俩兄弟一看,大吃一惊,不好,要出大事,撒手就往车队方向跑去。
可怜的杨海林被丢在地上,伤口撕痛,疼得他破口大骂。
“你们两个混蛋,给我回来,别丢下我,我还是重病伤号那,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一对混蛋王八蛋,疼死我了,呜呜!”
就在他恼火之时,突然感觉到屁股底下热乎乎的,顿时心中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不会吧!我的天啊!怎么什么倒霉事情都让我摊上了,上帝啊!我不活了。”
众人在谭老爷子和金伯的指挥下,排列开防御的攻势,可当远处的马帮临近之时,才看清楚那帮骑兵前头有一面大明旗帜,大伙才把心放下来。
虚惊一场,只见约有上千号的骑兵飞奔而过,都没有搭理他们,扬长而去。
谭老爷子看着渐渐远去的大明骑兵,就对着旁边的金伯说道:“看着架势,这些是增援的骑兵,应该是去洗马林方向,可能有大事情发生,老金,咱们要加快些速度,争取天黑之前入关,不然又要在城墙外过夜,太不安全。”
“恩,好的,老爷。”金伯答应一声,就去整理队伍继续赶路。
一旁的秀儿见金贡金财兄弟俩满头大汗跑了过来,她就上前问道:“五哥那?”
哥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哥,坏了,把五哥一个人丢在那了。”
秀儿一听,心里着急。
“那还不赶紧把五哥找回来,快去啊!还愣在这儿干什么?”
哥俩连声答应,飞快地往回跑去。等到地方一看,只见杨海林光着身子,圈着腿坐在地上,嘴里还叼着一个草秸,嘴里还哼唧着不知名的小调。
金贡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笑嘻嘻地上前问道:“五哥,你还好吧?刚才情况紧急,我们俩不得不去照应下,把你一个人搁在这儿,真的对不住。”
杨海林哼了一声,把头一撇,没搭理他,就看见金财在一旁,用腰刀挑起地上带有黄色污渍的衣服看来看,发现不对,捂着鼻子扬手把衣服甩得老远。
这时,杨海林说话了。“干嘛!干嘛!狗拉屎还得刨点土盖上,何况人乎!赶紧给我捡回来。”
哥俩一听,捧腹大笑,气得杨海林直翻白眼。
金贡正要上前扶起他,就见杨海林吐出嘴里的草秸,笑嘻嘻地对金贡说道:“金贡兄弟,商量点事被,把你的衣服脱下来,五哥我真的很冷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