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很郁闷。
陆寒也不例外,甚至比其他人更加郁闷。
因为每个月的那几天,他的行为会变得稍微病娇一点,而这都要怪自己那个该死的前世吴咎,好吧,他已经死了,不然也不会轮到陆寒转世投胎。
“啊啊啊啊啊愁死了,当时要是不去影响吴咎的思维就好了,也不会被他的性格反噬了一丢丢,我不纯洁了,嘤嘤嘤。”
自从发现了这个后遗症,陆寒求爷爷告奶奶,简直都求到了澹台流光家里的医院,希望能接受电击治疗,去除自己思维之中那一丁点儿不属于他本真自我的部分,搞得澹台流光和云萝有点儿紧张,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要不要把张庶和蚕豆接回外家住几天,怎么看上去陆寒都是要疯的节奏。
“没事的,我又没有嫌弃你。”张庶坐在床边上读着一本小说,又到了快要睡觉的时候,这几天正是陆寒的生理期,这货又陷入了跟自己的精神斗争之中。
“你是没有嫌弃我,而且我觉得……你每个月到了这个时候,都……都会……呜呜呜。”陆寒忽然就病娇附体了,竟然还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每次这样的时候,好像张庶反而更有兴致似的,有时候即使第二天还要上班,头一天晚上也会让他弄两三次。
“那有什么值得挂心的,我连你的前世都喜欢,难道不是我们感情更深的体现吗?”张庶也没有否认他觉得这种反差挺萌的,但是问出的话确实也挺在理,陆寒竟然无法反驳。
“唔……那如果我喜欢你前世的那个女孩子呢?你觉得没有问题吗?”
“没问题啊,怎么了?”张庶的小说正看到紧要的地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天。
“那你穿个女装给我看看?”陆寒的声音忽然就轻浮了起来,让床上的张庶蹙了蹙眉。
来了?这病娇性格还真是说到就到,猝不及防。
“家里没有女装的。”张庶避重就轻地说道。
“明明就有的。”陆寒好像变戏法一样从床头的西洋样式箱笼里翻出了一件古代欧洲蕾丝婚纱来,在张庶眼前晃了晃。
“你怎么还在惦记着这事儿。”张庶赶紧丢下了小说,动作很轻地从陆寒手上接过了那件母亲穿过的婚纱,这件衣服总有小一百年的历史,现在差不多都是文物了,只有结婚那会儿给他看过,没想到竟然惦记到如今。
“穿嘛。”陆寒走过去坐在张庶的床边,伸手搂着他,他的声音放得很低,好像一个寻常人家被*折磨着的男子。
张庶没有答应,但是也没有反对,他就那么放松了身心挂靠在陆寒的身上,呈现出一种随你高兴的态度,反正他是肯定穿不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