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儿跟牛垚听得是瞠目结舌。
“你们平日里上网吗?可以在网上收到这片文章,有着一大群自称数学界的权威泰斗来证明这样统计的科学跟真实性。”
“我们上不了网!”穗儿撇了撇嘴。
“天呐,一个赵本山就能抵得上三万个月收入不足一百的贫民。一个煤老板抵得上五万个。一个中奖的那更是三十六万个,就连无地无工作的那都能抵得上二十个啊。”牛垚惊呼。
“嗯哼!”杨冬点了点头。“赵本山煤老板这些原来都是农民,要是王健林马云也自称农民,我去,这农民的月收入--这画面太美,我都不敢想了。”
政府喜欢用这种饱受诟病的平均论,你一个月收入一百万,我一个月收入为零。这样我们平均,我也月收入五十万了。
我可以指鹿为马,我还可以让专家为我证明。你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是你不能说出事实,那是造谣。
穗儿跟牛垚被杨冬给打击的,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很显然,她们心中美好的新闻联播生活,受到了冲击。
其实,在他们这里,那情况还是比较好的,政府管制最严的就是东部沿海,以及其他的经济区。
对于这些民族的自治区,政府也几乎的都是放权,只要你们不惹事,踏踏实实的过你们的日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网络上有一位**霸的经典名言:汉人的痛,少民不懂。
杨冬是认同的,但是他没经历过,他是谁?流氓,大流氓。当官的,他杀过。宇宙棒的地盘,杨冬也**过。米国的白人贵族区,杨冬撒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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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神医,看你愁眉不展,是不是你也对我的绝症素手无策?”
“没关系的,我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现在的颜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一点都不害怕。
她甚至都希望自己死,杨冬对她这么好,她知道是因为愧疚,对自己的愧疚。
或许自己曾经是杨冬少时喜欢的女生,但毕竟的是曾经。
自己如果不死,杨冬恐怕此生都会活在对余敏的愧疚之中。杨冬这个流氓,太喜欢愧疚了,动不动的就愧疚,拦都拦不住。
“叫我宁半仙就行!”宁半仙叹了一口气。“你的确是绝症,不过倒也不是不能治。”
“不过能不能痊愈,那就得看你自己了。我曾经救治过一个,省长的母亲,癌症晚期,但最终也只是给她延长了两年的寿命而已。”
“两年?对现在的我来说,两年已经是很奢望了!”颜瑶根本的就不敢幻想自己还有两年的寿命。
“你的心态不行!”宁半仙摇了摇头。“病人为何求医?”
颜瑶一愣,病人为何求医?那不是明摆着的问题吗?
“病人想要健康,才会来找医生!”宁半仙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所以,第一,那就是病人想要健康的念想,第二才是医生的治疗。”
“我明白了!”颜瑶点了点头。“宁半仙,我想要----”
“你连你想要活都说不出来,你让我如何为你治疗?”宁半仙看出了颜瑶的症结。
“我在去米国治疗的时候,的确很想要痊愈。但是希望落空的时候,那种锥心的失落痛苦!”
宁半仙看着颜瑶,“如果我这样说呢,其实我也并不愿意救你。”
“因为我跟杨冬?”
宁半仙点了点头,“你知道当年我为何跟杨家翻脸吗?”
颜瑶摇了摇头,这件事情她们家也知晓,但却不知道杨家到底的是为什么跟宁半仙突然翻脸。
“因为穗儿,杨冬十岁生日的时候,我跟杨晋宗提起,让穗儿跟杨冬成一门亲事,延续宁杨二家联姻的传统。但是杨晋宗拒绝了,他要就此打住联姻。这件事情惹恼了我。”
“我宁家血脉单薄,没有杨家的人丁兴旺。上个世纪三十年代,战争打响。我宁家一贯的风格就是不问世事。多少人请我宁家苗医从军。但统统的被拒绝。”
“最后杨家亲自登门,宁家可以拒绝天下,但不会拒绝杨家。战争中,我们苗医的医术拯救了多少伤员,控制了多少传染病。那个时代,战场上尸骨累累,如果处理不当,那就是可怕的传染源,我们苗医功不可没。”
“到了战争后期,岛国人疯狂的实行了“拔苗”计划,我父亲跟我伯父都死在了战场上。战争结束,仅剩下的宁家苗医回到了家园,继续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我们跟外界唯一的联系,那就是杨家的联姻。”
“越战的时候,杨晋宗要上战场,他来到了宁家,带着了我唯一的儿子,也就是穗儿的父亲。最后,他虽然把我的儿子给带了回来,但是带回来的却是一个奄奄一息的人。我使劲了各种手段,最后也只是让我儿子在病床上多活了几年而已。”
“穗儿,还是从试管里诞生的。”
“我们宁家人不是为江山社稷,不是为黎民百姓,只是为了杨家。杨晋宗这么做,是不是太忘恩负义?”
颜瑶说不出话来,宁家对杨家的确无可挑剔,因为世代联姻,宁家一直对杨家有求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