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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节 有当男宠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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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朵刚回到家就接到华泽的电话,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来了是么?只可惜他不再是当年的他,而她已不是当年的华凝。

“你想要什么?钱还是想出名?告诉我,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条件,只要从华君的身边离开。”

华泽阴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赤果果的直接了当。

贝朵的脸上全是讽刺,“我听不懂华董在讲什么。订婚是你的儿子提出来的,如果你想阻止,你应该去找你的儿子而不是我。华董,我现在没有发言权,也没有反对的权力。”

贝朵笑着对华董说道。

华泽的声音更冷了,“你是在威胁我吗?”

“不,华董误会了。我哪敢呢?以后我还会住到华家,低头不见抬头见,我怎么敢威胁你呢?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

贝朵真的很讨厌华泽,华君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是他一手造成的,他把一个好好的男人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有那个华凝,更可恶,因为她的一厢情愿,不但毁了华君,还因为毒品而再一次伤害华君。

这种女人活在这个世个真是浪费粮食。

贝朵忽地有些同情华君,他其实与她一样,只不过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贝朵在心中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我是绝对不会让我的儿子娶一个无名无份的女人回家,你不要做梦了。我警告你,你最好识相一点,不然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好看。”华泽没想到贝朵这么难对付,顿时气急败坏,狠狠地撂下一句话,他“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想进华家的大门,门都没有。华泽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让自己稍稍冷静下来,拿起手机又拨了一个号码。

“小张,你派几个人悄悄在把这个贝朵带到别墅,记住一定不要让华君知道,手脚要做得干净一点。”

“是,华董。”手机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接着手机里便没有声音。

华泽把手机随意地丢在桌子上,眼里全是阴狠,贱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倒要看看,她怎么斗得过他?

华泽眼前又浮现华凝的面孔,顿时脸上一片厌恶,这个女人真是疯了,留下她也只是一个祸害,看来是时候要把她除去了。

毛建军和夏伊从凯撒出来,两个人对视看了一眼。

毛建军问道:“是先回家还是先去医院?”

夏伊笑了,“你怎么知道我会想去医院?”

“我岂能不知道你?你可是一点亏也吃不得。”毛建军笑了笑,手指在夏伊的鼻子上点了点,搂着夏伊的肩上了汽车,向着医院的方向疾驶而去。

医院里,程宇身上手上缠着绷带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眼里一片阴霾。

“查出来是谁干的吗?”程宇咬牙切齿向马方问道,脸上一片狰狞,帅气的脸此刻显得异常丑陋,原本飘逸的头发也被火烧得起了卷,一片焦黄。如不仔细瞧,完全无法把眼前这人与帅气十足的程宇联系起来。

“查出来了,是毛建民。”马方沉声说道。

“简直是找死。你立刻吩咐下去,不计一切手段,把他给我干掉。”程宇怒火攻心,恶狠狠地说道。

“老板让我们这段时间不要轻举妄动,姚锦被抓,上次行动失败,老板已经很不满意了,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再不冷静,老板一定会很生气的。”

马方想了想对程宇说道。

“难道你让我硬生生咽下这口恶气不成?不行,我做不到。”程宇一想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他心里的火就蹭蹭地向上冒,怎么压都压不下去,今天他的脸丢大了,身体上遭受的痛苦远远不及精神上的折磨,一想到他被人嘲笑,他就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毛建民那个王八蛋。

“程宇,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如果不是你擅自行动,怎么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去招惹夏伊,她是老板最后一枚棋子,可是你偏偏不听,现在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怪了谁?”

马方的脸上有一层薄怒,目光沉了下来,冷冷地看着程宇。

当明星太久了,他还以为自己真是一个明星大腕吗?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只不过是老板手下的一枚棋子罢了。他以为自己是谁呢?老板既然能把捧红,也能把他从位置拽下来。哼!马方在心中冷冷地哼了一声。

程宇瞪着马方,紧抿着嘴唇不说话。

“你好好地休息,争取早点把伤养好。”马方见程宇不说话,以为他把话听进去了,脸上的表情缓了下来,话话的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马方,我饿了,你下去给我买点稀饭。”程宇对马方说道。

马方奇怪看了一眼程宇,刚才不是才吃过吗?这还一个小时都不到,怎么又饿了?马方想说说,可是程宇把头扭了过去,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算了,他今天也遭罪了,就顺他一回吧!

马方什么也没有说,起身抬脚向外面走去。

病房的门关上了,马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程宇的眼里一片阴冷,摸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杀了毛建民。”

程宇冷声命令道。

“是。”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冷的机械的声音,接着便没有了任何声音。

程宇用仅剩的一只手把手机上的通话记录删去,把手机扔在床头柜上,躺在床上,脸上全是杀意和狠厉。

敢设计作弄他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程宇在心中恨声说道。

病房里的灯突然间灭了,程宇一下子陷入黑暗之中。

“搞什么搞?什么破地方?医院还停电了?”黑暗中程宇恨声骂了一句,接着又感受不对劲,这外面的路灯还亮着,不像是停电的样子。

程宇一下子警觉了起来,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喉咙咽了一下口水,心里有些慌乱,马方不在,他现在身上手上还有烫伤,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欲对他不利,他只有等死的份了。

病房里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有两道人影走了进来,一高一矮。

“谁?”程宇警惕地叫了一声,“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来人并不答话,其中高个子手里在举起手里的东西就向程宇的挥去,程宇大惊,身子一滚,从床上掉了下来,一声闷响,又一声痛苦的闷哼。

矮个子似在等着这个机会,程宇刚从床上掉下来,手里的棒子就向着程宇劈头盖脸地打去,打得程宇哭爹叫娘,鬼哭狼嚎,手抱着头不住地在地上翻滚。

程宇病房里这么大的动静吸引了外面人的注意,有脚步声向这边走来。高个子把手里的东西向地上一丢,拽起矮个子,搂住腰,打开窗户,一跃便跳了下去,转眼间消失不见了。

病房里的灯亮了,护士急匆匆地赶了进来,一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把她吓了一大跳。

只见病房里一片狼籍,程宇蜷缩成一团手抱着头倒在地上,身上头上脸上全是斑斑血迹,洁白的地板也遗留下刺眼的鲜血,他双目紧闭,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护士反应了过来,转身向外面跑去,嘴里不停在叫着,“医生,医生,快来人,有人受伤了。”

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匆匆地赶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把程宇抬了起来放在推车上,快步向手术室推去。

马方手里拎着一个饭盒从电梯里出来,一看程宇的病房口围了很多人,他心里一惊,扔下饭盒就向里面冲去,挤开人群向里面一看,病房里空荡荡的,地上全是血迹。

“人呢?这个病房的病人呢?”马方着急了,转身一把抓住身边的一个看热闹的人厉声问道。

那人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地说道:“被推进手术室了。”

马方一听,不再说什么,立刻转身拨开人群向手术室的方向急步奔去。

医院门口,毛建军和夏伊坐在车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个人同时笑了出来。

“解气了吗?”毛建军向夏伊问道。

“嗯!”夏伊向着毛建军点点头,伸长脖子看了看外面的楼房,“没想你的身手这么好,刚才从窗户向外跳,我可是吓了一大跳,说说,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夏伊讲到这里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毛建军,心中在猜测,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呢?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我高中还没有毕业就被我爸逼着去当兵了。”毛建军轻描淡写的说道,说完,他的眼睛落在夏伊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说道:“你也真够厉害的,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你居然一点也不害怕。当时我还在想,如果你尖声大叫,我一定会手捂住你的嘴巴。”

夏伊当时就笑了,“我怎么不害怕?只是我相信你绝对不会让我有事的。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叫什么男人呢?”

“那你的意思我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毛建军向夏伊眨了眨眼睛,邪魅一笑,伸出手指抬起夏伊的唇上落下一吻,“真正的男人不只是保护自己的女人,还会干其他的事情,比如说在床上。”毛建军坏坏地说道,说完,快速发动汽车,向着家的方向疾驶而去。

夏伊妖媚的笑着,头靠毛建军的肩上,微微眯上了眼睛。

这一刻,她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了毛建军。

夜,更深了。毛家一片灯火通明。毛建民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对面毛老爷子一脸寒意地看着他。

“说,你这一天都干什么去了?”老爷子威严地说道。

“我和二哥去看二嫂拍戏去了。”毛建民抬眼看了一眼老爷子不敢撒谎,乖乖地回答道。

“二嫂?哪来的二嫂?我们同意了吗?以后再听你这样叫二嫂,负重五十斤五十公里越野跑。”

毛老爷子一下子火了,手“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怒目看向毛建民。

毛建民眨了眨眼睛,推了一下眼镜,看着毛老爷子不解地说道:“不是婚姻自由吗?这是二哥结婚,干嘛非得要你同意?”

“婚姻自由那是在别家,在我们家就是我说了算。”毛老爷子对着毛建民严厉地说道。

“你同不同意的,好像没什么用了,二哥都已经向夏伊求婚了,现在两个人都住在一起了。估计再过一段时间你们就要抱孙子了,哎,困了,今天累了一天,我回房睡觉去了,明天我还事情要做。”

毛建民说着,嘴里打一个呵欠也不去看毛老爷子黑得跟乌云一样的脸,起身向卧室走去。

毛老爷子心里的火蹭蹭地向上冒,气得嘴唇直发抖,他霍地转脸看向文锦,怒声说道:“看看你养的好儿子。明天你立刻把叫回来。”

毛建民人还没有进屋,听到毛老爷子的话脚步停了下来,转身一本正经地对毛老爷子说道:“爸,你话说的不对,你怎么能怪妈一个人呢?这养孩子你也有份。再说了二哥都是成年人了,他有权决定自己的生活,更有权力选择喜欢谁,更有权力…”

“闭嘴,滚。”毛老爷子一声怒喝打断了毛建民的话,手里的杯子顺势向毛建民扔去。

毛建民的身体让了让,杯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一个粉碎。

“哎呀,爸,这可是你最喜欢的杯子,你怎么拿他当武器扔过来呢?可怜了这个杯子,他跟了你很多年了,这下英勇献身了,不过没关系,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会送给你一个新的杯子。”

毛建民一脸忱惜地看着地上摔破的杯子,大呼小叫,嘴里乱七八糟地说着话。

毛老爷子气得差点没吐了一口鲜血,手指着毛建民嘴唇抖了抖,愣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文锦的眉头皱了起来,冷声对毛建民说道,“你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把地上打扫干净赶紧回屋睡觉。”

“哦!”毛建民不怕老爷子就怕文锦,现在文锦一发话他立刻闭上嘴巴,拿起扫把把地上杯子碎片清扫干净,拍拍手回屋睡觉去了。

客厅终于清静了下来,毛老爷子靠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文锦坐了过来,手替老爷子顺气。

“建军的事情我们就不要管了,就随他们去了,你就别生气了,小心气坏身体。”文锦温婉地对老爷子慢慢地劝说。

“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让建军去保护她,他们两个人怎么会住在一起?建军又怎么会向她求婚?没错,我承认是她救了建国,但是这不能成为我同意他们在一起的理由。”

毛老爷子憋在心中的一口闷气终于吐了出来,他开始埋怨起文锦来,对着文锦就是一顿数落。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们已经在一起了。没听建民说建军已经向夏伊求婚了吗?说不定过不久这夏伊真给咱们生一个孙子呢?”

面对毛老爷子的数落,文锦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说道。

毛老爷子再大的怒气,在看到文锦的笑脸,也不好再发作了,他推开文锦的手没好气地说道:“不管怎么说,反正我是不同意建军和夏伊在一起。”

“你怎么就那么倔呢?刚建民有一句话说的对,这结婚是建军的事,不需要我们同意,只要他喜欢就行。”

“你别提那个兔崽子,早晚有一天我非得被他气死不可。”毛老爷子一提起毛建民,心脏又隐隐作痛,他一个堂堂的司令,指挥着千军万马,可是竟然被自己的儿子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更令老爷子心塞的是,别看这个小兔崽子絮絮叨叨往往说上一大堆的话,但是却句句在理,你根本无法反驳,可往往能把你气得一个半死。

“好了好了,不提了,天很晚了早点睡觉。”文锦像哄孩子似的哄着毛老爷子,扶着他向卧室走去。

第二日,夏伊还在熟睡之中,接到贝朵打来电话,“夏伊,刚剧组打来电话,说要停拍几天。”

“为什么?没说原因吗?”夏伊打了一个呵欠,脸上有些疲惫,撑起腰坐了起来。

毛建军这时也醒了,面上微露几份不悦,环抱着夏伊的腰,头靠在她身上,嘴里嘟嘟,“以后睡觉把手机关了。”

“你再接着睡。”夏伊的手落在毛建军的脸上,轻轻地拍了一下,低头对轻声对他说道。

皱起的眉头轻舒,毛建军一脸的受用,像只小狗一样头还在夏伊的身上蹭了蹭,颇有当男宠的潜质。

夏伊无声地笑了笑,手在毛建军的脸上细细地抚摩,手里拿着手机说道:“贝朵,你在听我说话吗?怎么不说了?剧组说要停拍几天?”

贝朵猜测着夏伊与毛建军可能在一起,可是当她真的知道时,她的心还是痛了,吃醋了,不舒服了。

她捏着手机听着里面夏伊与毛建军的声音,脑子里是各种他们在一起亲密的画面,心碎成一片片的。

“夏伊,我在听,听说好像是程宇昨天晚上被人打了,伤势很严重,估计一时半会根本好不了,导演正一愁莫展,大家都传着是不是要换男一号了?”

贝朵回过神来赶紧说道。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报警了吗?这程宇是不是和谁结下仇了?”夏伊的语气中充满了惊讶,接着又说道:“糟了,贝朵,你说有没有怀疑到我的头上啊?毕竟昨天我和程宇发生了不愉快,现在他突然被打,我想别人一定会怀疑我甚至怀疑到毛总头上。”

“你想太多了吧?打程宇的是两个人,听说身手不错,打完人以后从窗户跳下去的,你知道是几楼吗?四楼呢!你敢跳下去吗?你可别忘了,你有恐高症。”

贝朵不屑地说道,语气中尽是鄙视。

“我可是不敢。”夏伊呵呵地笑道,“好了,不说了,我也要起床了,一会儿我去医院看望一下程宇,你也赶紧收拾一下,一会儿我去接你。”

“好,我等你。”贝朵说了一声,接着就把电话给挂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之中。

谁会对程宇下手?

在听闻程宇被打时,她第一个反应是华君,因为在饭桌上华君曾说过要好好修理程宇为夏伊出气,但是这时间不对,华君送她回去时已经很晚了,而且他还上来坐了一会儿,华君根本没有时间,再说了依华君的那个身板,他能从四楼向下跳吗?

贝朵表示很怀疑,她甚至在想让华君站在四楼窗户上,他一定会吓得花容失色。

贝朵排除了华君,就想到了毛建军和夏伊,因为白天他们和程宇闹得很不愉快,是毛建军干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毛建军没有这么蠢吧?别人不是一猜就猜到了吗?他这么聪明肯定不会做这么傻的事情,还有夏伊,贝朵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相信不是她。

因为夏伊有恐高症,她要是从高楼跳下来,她一定会扯开嗓子拼命地喊,喊得整个医院都能听见她的鬼哭狼嚎的声音。

可是如果不是华君,不是毛建军,那又会是谁对程宇下黑手呢?是乔东和毛建民吗?他们白天已经把程宇整得进医院了,而且当时他们两个都喝多了,还是华君派人把他们送回去的,难道他们两个又折回来了?

贝朵想得头痛,甩甩头,不再去想,这事轮不到她来管,她只需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行了。

毛建军些时睡意全无,他微眯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夏伊看。贝朵在手机里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听见了,夏伊有恐高症。可是昨天晚上他抱着夏伊从四楼向下跳时,夏伊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她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与刺激。

贝朵嘴里的夏伊与他身边的夏伊是同一个人吗?毛建军心中全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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