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天子宿卫不假,但同样也是人,并不是生活在真空里,拖儿带女的需要吃喝拉撒,物价一天天攀涨,军饷升的蜗牛爬的还慢,有时候还要一拖再拖,算他们这些禁军的翘楚,也不见多富足。
要是子女多了,家里没个带剩员响粮的老人,那点军饷钱粮还真不够花,日子得过的紧巴巴地。
果然,人人看向王黼恶目光,无不充满了仇恨,甚至有些人冒出了杀气。王秀看在眼,明白目的达到了,这可是一把达摩克斯之剑,等待那颗炸弹响了,算炸不死王黼,这把剑也能把他杀死。
班直侍卫捣鼓了半天,里外没有找到赵佶,王黼算是抓到把柄,厉声喊道“官家已经回宫,你们这些贼军汉给我滚开。”
金枪班指挥使不以为然,淡淡地道“等官家指挥,某才能离去。”
“你们。一群混帐东西,难道不怕我弹劾尔等,竟敢在宰相府邸闹事?”王黼一阵头疼,大骂这群粗汉愚顽不冥,他定然让他们好看。
说归说,人家根本不理会,还有一支兵马从校场调了过来,把整条街封锁了,搞的人心惶惶,以为发生了兵变。
可惜,梁师成等大宦官进了龙德宫,宫门又紧闭关防,不让外官进来,算梁师成闻讯也无可奈何,出不来啊!
笑话,天子酒醉不醒,宦官带器械迎接,整个龙德宫戒备森严,连三衙卫士也进不去,谁敢私出宫禁,没准正有人盯着你,一旦出去还不知怎样阴你。
结果,没有办法下旨撤兵,只能任由谣言在夜市流传。
无可奈何下,知开封府王革加强管制,大批开封府吏士出动,更加剧人们的恐慌。
不过,这一切和王秀无关了,他轻松地和王黼道别,悠闲自在地回到自家宅院,在细君柔软的围子床,温玉在怀酣然入睡,这一觉那个香啊!
“官人好坏。”一大早,细君玉指轻轻点王秀额头,那羞涩满意的脸色,一切尽在不言。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王秀洗漱完毕,吃过早点便问封元道“昨夜怎样?”
“够乱的,早还在戒严。”封元如实回答。
王秀笑了笑,眉头一扬,玩味地道“越乱越好啊!可惜没有打起来。”封元嘴角一抽,先生一肚子坏水,这可是东京啊!要真的打起来,还不知乱成什么样子。“玩笑而已,好了,今个把刘七送交开封府。嗯,王革是朱勔的的人,朱勔和王黼不太对付,他应该明白怎么做。”王秀切牙笑了,玩味地道“该去宫门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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