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力道。”危机不容他多想,留在屋子里两面受敌,只能被人格杀。他当即转身一个回旋,一脚把黑衣人踢倒在地,顾不补一刀,转身跃出了窗户,在青石地面翻滚起身。
好在黑衣人集在门前,他才从容起身持刀背靠墙壁,正面应对杀手。
“贼子,安敢刺杀朝廷命官。”一声大喝,封元一手持强弩,腰跨直刀破门而出。他为了警戒是刀不离身,果然听到了动静,立即抓起强弩起身。
“杀了他们。”黑衣人头目见不能悄然无疑,再也不顾别的,大吼着指挥部署杀人。
一个黑衣人回过神来,张弓搭箭要射杀王秀,刚把硬弓拉开,咽喉处透出半截箭矢,连呼喊一声也没有,倒地身亡,原来是被封元的强弩射杀。
四五人嗷嗷叫杀向封元,封元毫无惧色,手持强弩腾空跳起砸下去,一个黑衣人冲的太快,来不及招架被弩机砸在脑袋,顿时红的白的飞溅而出。
闪电般地功夫,封元已经舍弃弩机拔刀在手,他没有格杀黑衣人,而是一个箭步抢去,护在王秀的身前。
四名住在右厢房的卫士,也纷纷抢出来,四人都是手持强弓腰佩钢刀,护卫在王秀身边,组成了一道防线。
这群黑衣人千算万算,没想到王秀和封元身手敏捷,自己反而吃了大亏,先死了两个兄弟,对方有六个人,己方还有十七人,还是有绝对优势的。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屡次刺杀本官?”王秀持刀厉声喝问。无论是封元还是卫士,都配备弓弩护卫,也是有备无患,只因为自东南平乱回来,他已经遭到两次刺杀。
第一次差一点被得手,第二次差点祸及有琴莫言,好在福大命大,可惜杀手都服药自尽,明显是不留后路的刺杀,不能不引起他的警觉。
“先生小心,他们是不会说的。”封元冷眼瞪着黑衣人,心里也在算计,几倍的人啊!不好办了。这和战场不一样,别看战场人多,但敌人排兵布阵,各司其责,轻易不能越过自己的防御阵地,实际对阵的人并不多,还是身披全套重铠,连马也被铁甲包裹,几乎是刀枪不入。
这些刺客不同了,他们可不问守住阵地,只要能杀人行,好汉难敌四手啊!
“啊!杀人了,杀人了。”一名更夫看到这一幕,吓的一哆嗦,扔掉气死风转身跑,连摔了一跤也顾不了。
“杀了他们,快。”黑衣人头目见势不妙,急不可耐。“先生快走,我们挡住他们。”封元见势不妙,急忙出声让王秀闪避。面对嗷嗷扑来的黑衣人,王秀轻蔑地一笑,傲然道“弃阵而走,我还是王秀吗?我倒要看看,这群宵小是何人?敢在太岁头动土。”说着,横过百炼直刀,却见寒光四射,一抹杀气激荡的流苏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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