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瘦妇人被呵斥,脸色变了几变,狰狞地看着赵福金,干嚎一声向赵福金扑去,十个长长指甲没命地抓过去。
众人没有防备个个大惊,赵福金要真被抓了,那破相了,侍卫大惊失色,王秀也变脸了。
盛怀仁的脸都绿了,楼的明显是赵官家,那这位跟赵官家来的美艳少女,有侍卫跟在一旁保护,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是谁。自家婆娘发疯不要紧,要真是伤了这位少女,算是朱勔也逃不过这关,别说是他了,早吓的懵了。
王秀眼疾手快,他早防备疯女人发飙,这种仗势欺人的人在后世太多了,有了一点关系、一点臭钱自认为了不起,从小好吃懒做不通人情,一旦遇到挫折不是废了,是发飙装疯,他才留了三分心思。
“大胆。”他早横跨一步,拦在赵福金面前,一巴掌扇过去,用尽了十分的力气。
“啪”清脆的肉声,特别的干脆,姿势也非常之优雅,干瘦妇人被扇的转了两个圈,几乎要凌空而起,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盛怀仁,你好大胆子,还不把这疯婆子拉走,想死回家去吊。”王秀怒视盛怀仁,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盛怀仁吓的一个哆嗦,他根本不敢和王秀顶嘴,立即跑到干瘦妇人身前。
干瘦妇人两次被人打脸,又惊又怕,艰难地爬起来哭叫“杀人了,杀人了,盛怀仁你这厮要。”
“住口,你这败家婆娘,来人,给我把这婆娘拉去开封府先关起来,没有我下令不许放。”盛怀仁惊怒交加,要被这娘们再喊出什么,他可真别活了,可恨的妇人到这时候还不明白,简直猪还蠢。
侍卫算是放开几名公人,那些混衙门饭的老油条,那不是八面玲珑的,一听到侍卫一看到盛怀仁软蛋,明白什么事了,这几位美艳小娘子有身份啊!
既然盛怀仁都弃车保帅了,他们还怕什么,有两人赶紧过来把妇人拉下去,那妇人还挣扎着喊道“盛怀仁,你这个没本事的软蛋,我要死了。”
“把这婆娘的嘴给我堵。再说,给我掌嘴。”盛怀仁又惊又怒,只好用处杀招。不过,他心里却充满了异样的快感,自从娶了这婆娘一直受到欺压,从来没有这么痛并快乐着,他甚至有些感激王秀。
公人们当然不敢打,妇人被带出去还在没命地吆喝,引的顾客行人一阵窃笑。
“盛怀仁你都不知道是谁?知开封府盛相公的侄子。”
“那婆娘也够剽悍的,把盛怀仁骂了一顿。”
“这婆娘是杭州朱家的近支嫡系,在这一带横行惯了。”
“朱勔的侄女能不横嘛,看来是踢到铁板了。”
“王秀,是那位太初真君?难怪敢对这婆娘下手。”
“你懂个屁,没看到那娇滴滴的小娘子,身边那四个大汉,估摸着人家也是高门世家的姐,盛怀仁算踢到铁板了。”
“盛怀仁仰仗盛章作威作福,这回可折了大面子。”
“人家王直阁是谁啊!那可是写出心学正论的名士,天的神仙下凡。”
“去去去,哪说哪凉快去,连林灵素也被驱逐了,你别提神仙了。”
“嗨,你这厮,要不是王直阁退水,你家都被淹了。”
王秀哪管市民议论的闲事,他看着盛怀仁撇嘴一笑,淡淡地道“好了,我这还要做生意,不陪大人了。”
“直阁哪里话,还望直阁。”盛怀仁一头冷汗,赵官家在面,他哪有胆子呆下去。“回家好生管教婆娘,至于后面的事,自己看着办。”王秀眉头一挑,显得心不在焉。“直阁,还望直阁美言两句。”盛怀仁也不傻,既然赵官家能来,那不是他叔父说的王秀失宠,看来还要回去赶紧禀报,那贼婆娘是该好好管教了,趁机重塑夫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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