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狐妖尸身与魂魄的结合,需要一段时间来磨合,这么短时间是不可能跑出来的。就算跑出来透透气,但跟吴韵寒八竿子打不着啊。
脑子本来没完全清醒,加上星璃这念头一搅和,又完全找不到头绪了。于是和花肆回到我的房间,俩人关起门说话。
花肆却站在窗口前,用双手捂着胸口,一副戒备之色。我这会儿才懒得看她,倒头躺在床上说:“这件事比较诡异,你去打听一下他们亲人,或是跟新郎关系亲近的同学,看他们这桩婚姻,有没有什么问题。”
“有什问题?”花肆撇撇嘴,接着说道,“他们在大学里就已经恋爱,在一起都三年了,没任何问题。昨晚睡觉的时候,吴韵寒还跟我提起,结婚之后他们俩自己做生意,如果有问题,还做什么生意啊?”
我刚想说人在一夜之间会改变主意的,这时听到外面有人叫道:“二叔跑到东北村,萧然竟然也失踪了,二叔已经报警了!”
花肆一愣:“萧然怎么会失踪的?难道偷偷跑到沙山镇,接出吴韵寒一起私奔了?”
我差点没从床上滚下来,二妞儿你长个脑袋只是为了表示你是个人吗?我忍着气说:“他们今天要结婚了,还私奔个毛线?”
“呃……也对,那他们怎么会同时失踪的?”她说到这儿,蓦地眼前一亮,“莫非两个人要搞个奇特婚礼,新郎假装绑匪,夜里绑了新娘,然后把大家急的团团转时,他们再回来给大家一个惊喜!”
你赢了,你脑洞比我还大,哥们甘拜下风。
很快警察就赶到了,来的是熟人,牛警官。是熟人就好说话了,总算能够随着他进入吴韵寒的房间,花肆也拿出衣服换了。牛警官眼光挺犀利,看到窗子打开着,当场断定,人是从窗口跳出的。这个初步断定出来后,花肆就更加可疑了,万一是人是她推下去的呢?
我戴上墨镜瞧了瞧,地上的拖痕上没有鬼斑,其它地方也没瞧出任何蛛丝马迹。我有些奇怪,如果不是中邪,新娘子为啥要跳窗?假设她有精神分裂症,可是不要忘记了,窗外是三层楼的高度,即便是花舞影这种轻功高手,也不敢跳的。
随后警方又在窗口外的楼下勘察,覆盖了沙尘的街面上,没找到一丝可疑线索。但警方还是例行公事,把花肆带回警局单独讯问。我和凌薇在警局走廊里,等到上午九点,花肆才走出了审讯室。
她委屈地说:“这全都怪我,明知道你是个灾星,还非要带你出来。我这都是自找的!”
听到这话我不乐意了,于是反驳道:“如果是因为我这个灾星引发的事件,灾祸该发生你和凌薇身上,与新娘子有什么关系?我们只不过是碰巧了,还是回黄瑜市吧。”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想回去?”花肆立马瞪大一双美目,显得有点不可思议。
我说是啊,我们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交给警方去处理吧。
“不行!乖乖留下来帮我找人,找不到他们,这辈子你都别想回去!”
我勒个去的,找不到他们与我有什么关系,还一辈子不让我回去了,好像他们的失踪,跟我有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