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涛飞在心下忖思,这女子果然不愧为峨眉派二代弟子之首,剑法辛辣,但是力道却是稍逊了一些当下厉喝一声,一阵直砍直劈,一刀快似一刀,均是耗力打法,最后竟半刀入鞘,将丁仪秀的剑粘住,一阵猛推,丁仪秀被推得不住后退,最后一使力,拿桩站住,如此两人绞在了一起,丁仪秀又气又恼,一张脸猪肝似地红了起来。
孟涛飞怪笑道:"我现在对我的刀法还算比较满意,你对你的剑法还满意吗?丁女侠,成名可不容易啊!哈哈哈!"他不笑还好,一笑更是狂傲,大厅里俱是他的笑声。
忽觉背后风声响起,孟涛飞反手一刀,身子却向侧方斜溜,他的刀与另一个人的剑相撞,胡丹艳的剑,一把在背后偷袭的剑。
孟涛飞不怒反喜,大声道:"偷袭的好,两个一齐上吧!"他将一把剑舞得眼花缭乱,厅内风声疯然,刀剑撞击声快如密鼓,但是他的身法却渐渐淤滞起来,仍不肯善罢甘休,还在拼命地左支右绌。
丁胡二女却一招紧着一招,招招不留情,眼有受伤之虞,孟涛飞大喝道:"我知道铁指环在什么地方?"胡艳艳身子一震,向后一跃,停了下来,丁仪秀依然扑了上去,孟涛飞还没来得及挡她的剑,她的剑却已被挡住,付春波道:"二师妹,见好就收吧,可不能把铁指环杀掉!"
丁仪顿觉颜面扫地,她瞪着铜铃般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孟涛飞,但是付春波却知道这双眼睛真正瞧着的却是自己,她却假装没见,淡淡地道:"来我们对孟大捕礼数欠周啊!不知孟大捕有何吉信?"
孟涛飞笑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关心铁指环?难道不关心你们师父是怎么死的吗?"
"哦?此话怎讲?"贫道禺钝,请示高见!"
"掌门人指任之事,事关重大,掌门人绝不会未作图画,便撒手归西,再平白无故地给你们留下一场内争,水镜师太未作此事,定是认为她还有活头,命不该绝,而今她老人家却在九泉之下,你们说这合理不合理?"
孟涛飞一番说完,人群中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付春波道:"孟大捕所言也不是全无道理,所以小师妹有重大失职之嫌,按照本门规矩,小师妹若不拿出铁指环,死罪难逃!"
孟涛飞道:"她若是想私吞铁指环,为何不溜之大吉,为何又拿这假指环来糊弄你们?"
付春波道:‘多余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假指环也是我今日才发现的"
"哦?这么说你把这铁指环收了几天!”
"不错。"
"那么也可能真指环到了你手里,就变成假的了。"
付春波大怒道:“你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使了掉包计,皇天厚土为鉴,我付春波若做此事,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孟涛飞冷笑道:"你们可以冤枉四当家,难道我不能冤枉你吗?"
丁仪忽然道::“孟大捕说得不无道理,小师妹也犯不着搭上一条性命送上一个假指环。"
"好,今天我们就把话说明白,"付春波咬牙切齿道:"师父近日身体不适,在云松峰松风轩疗养,峨眉山峰多地广,那儿是阴寒之地,除了我们四姐妹之外,自是无人知道,不过小师妹常在那儿陪着师父。"
"水镜前辈选择那孤僻之地,是不是因为什么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