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涯思绪外飞的时候,柳锤子的嘴可没有停下,简直就是一个嘴炮怪,说起他的酒中事就没完没了起来了。
林涯赶紧想办法打住他的嘴炮,灵机一动,直接拿出一瓶酒就豪气的说道,“干!”
别说,还真是好用,两人一碰酒瓶就开喝,不过林涯拿的酒瓶小,三口两口就喝完了,而拿着一大瓶的柳锤子可就要用时略久一些了。
所以当林涯将酒喝完的时候,柳锤子任然在往嘴里灌,那张嘴炮就被彻底堵住了,这时林涯才很是自然的将话题重新引回了主题上,“如果只是喝酒的话,我倒是不怕,但是还有什么忌讳么,石家那里?”
咕嘟咕嘟,嗝儿~~
柳锤子终于将那瓶酒给干了,畅快的打了个酒嗝,一时间酒气弥漫,好在林涯反应快速,赶紧闭住了呼吸。
而柳锤子满意的擦了擦嘴,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就就着林涯的问题开始回答,“这还真有一个,石立那老小子还有一个儿子,也就是石惊他大哥,名字叫石古,不过说来也怪,他们这两兄弟也不知怎么长的,那是越长越不像,石惊那小子你也看过了,高大魁梧,就像只熊似的,但是他哥却长得飘飘出尘,不仅身材匀称,那风度也是没得说,就是长得太清秀了,经常被人误以为是女的,导致他的童年,呵呵,”柳锤子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但是林涯却理解了他的意思,看来那石古也是个悲催的人啊~
(你们够了,长得太帅了也是我的错么----某男的语录)
林涯自己设想了一下,觉得都有点同情石古这人了。
柳锤子继续讲道,“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对于别人说自己是娘娘腔什么的,或者认错了什么的,还是调戏什么的,都会导致一个严重的后果,听说已经有几个太恶劣的被他给直接死了,打残的也不少,轻伤的更是数达几十。”
“挖槽,说好的风度呢,”林涯都惊了,这反差也太大了点吧。
“这有啥好大惊小怪的,”柳锤子冲林涯招了招手,从林涯那又拿了一瓶酒,同时说道,“他们一家子都奇奇怪怪的,我都见怪不怪了,总之呢,出去他们的那些的怪毛病,还是很好相处的,石惊憨厚就不说了,他哥石古平日里也是人见人爱的主,而他们的父亲,石立那老小子呢,也是个非常爽快的人。”
咕嘟咕嘟
“啊~~这云来楼的好酒就是没得说。”
“那他们的母亲呢,怎么没见你提起过?”
“哎~~”柳锤子一听这个,不由叹了一口气,“在十几年前就死了。”
“死了,怎么会呢,他们的势力不是很大么,病死的也不可能吧,以他们的财力物力,什么病治不好,”林涯听了就奇了怪了,“完全没理由啊。”
“具体的事我也不清楚,只是当时石立突然来找我,随后他愣是跟我喝了六天六夜,虽然当时我也看出了异常来,不过他竟然不说,那就陪他喝,使劲喝,直到六天过后,他突然说了一声‘谢谢,’随后又说了一句,‘今天是我夫人的头七,我得回去了,’我一听也懵了,原想跟他一起去,不过他拦下了我,自己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走了回去,现在想来,他估计是不想我看见他痛哭流涕的样子吧。”
说着柳锤子又‘咕嘟咕嘟’的灌起了酒来,显得很是烦闷。
啪!
突然他一甩手就将酒瓶砸碎在地,目中的凶光暴涨,“不是被杀了还好,如果是,一旦被我查出来,我一定要手撕了那杂碎,”下一刻,他又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躺回了藤椅之上,可笑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但是能杀了石家家主夫人的人,我就算真的查到了什么,又能干啥呢,可能连人家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吧。”
惆怅的他一抬手,本来想往嘴里在灌一些酒液的,不过在看到那空空的手后,才想起原来已被自己砸了,无穷的怒火变得无处发泄,不由怒目满面,叫嚷起来,“酒!我要酒,给我拿酒来。”
林涯似乎联想到了什么,没想到今天来问石家的事还能引出这么一件事,也没想到柳锤子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一面,当即就将自己戒指里所剩的所有酒都拿了出来,“好,今天我就跟你喝个痛快。”
“丽丽,”林涯叫了一声。
随后本来不在这里,而是在远处陪着洛洛玩的小精灵丽丽,突然凭空出现在了两人的中间,突然的转换让她愣了一会,随后在看到林涯之后才回过神来,奇怪的问道,“涯哥,找我有什么事么?”
林涯一边拔开酒瓶的塞子,一边笑着对她说,“回去告诉我义父义母,今晚我不回去了,叫他们不要等我,也告诉一下大家,时间自己安排,明天八点在村口集合。”
“好的,”丽丽应了一声,随即展开翅膀飞快的离去,转眼就消失在了两人的眼中。
而解决了这些事情,林涯也不客气了,直接就说,“干!”
“你小子倒是有几分我年轻时的气魄,”柳锤子赞了一声,也说了一声,“干!”心里为收了这么个徒弟而高兴,似乎心中的愤怒都消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