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不能把我绑在别的地方?或者让我背对着你们!”周特助忍无可忍发出抗议。
那春晓懒洋洋地窝在厉盛维的怀里,壁炉里火光跳跃,烘烤的她小脸儿红扑扑的,眼皮也越来越重,昏昏沉沉又要睡着。
闻言她睁开眼睛,反应有些满,一时还没明白周特助的意思。
“你们俩秀恩爱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这个年近四十的单身狗的感受!”周特助抗议道。
厉盛维不理他,伸手顺了顺小妻子已经盖住耳朵的头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那那,要不要起来走走,光躺着也不好。”
“你知道的不少啊?”那春晓转头要和他说话,只水盈盈的唇不小心从他脸颊上擦过,本是不小心,见他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想到自她怀孕之后他的小心翼翼,心中一动,便捧住了他的脑袋。
他们都自动忽略了周特助和栗子这两个大电灯泡,这一吻恨不得吻到天荒地老,若不是厉盛维定力强,保不齐做出什么来。
雪还在继续下,他们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整天窝在屋子里实在憋闷,晚上吃过饭,还被绑着的周特助提议斗地主。
想要玩儿斗地主,势必要给他松绑,那春晓好整以暇地看着周特助,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军刀,在手里转了两转,那锋利的刀刃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刺目的白光,晃的人眼睛疼,浑身都疼。
“啪”,那春晓直接把军刀甩到地板上,刀尖扎到的位置距离周特助的脚不足两厘米。
周特助被吓蒙了。闭着眼睛嗷嗷直叫唤。
“你,你还是不是女人,平时看你挺文弱的,怎么还动上刀子了”,周特助嘴里嚷着。
那春晓收起军刀,拍了拍手,没事儿人似的说道:“你的提议不错。我也想斗地主了!”
结果。双手得了自由的周特助战战兢兢地陪着那春晓和厉盛维两个斗地主,一直斗到晚上睡觉,他愣是一把没赢。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这对夫妻身上,生怕他们不知道又从哪摸出刀子来,随手一甩甩在他身上。
晚上看守周特助的任务就交给栗子了,有它在。就是再有一个周特助也跑不了。早前那春晓拿军刀吓唬他,不过就是逗他玩玩儿罢了。
“盛维哥。你说明天咱们能下山吗?”临睡前,那春晓有些忧心地问道。
事关阮尧堂,自然是越早把周特助交给相关部门审理越好。她和厉盛维都没有受过专业的审讯培训,有些埋在周特助心底的秘密只怕就是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也不一定问出来。还是要专业人士来审讯才行。
兴许,周特助知道阮尧堂的下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