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件事就这样算了?”软弱怕事的杨母小心翼翼地问丈夫。
“算了?怎么可能呢?他们克扣我的工钱还不算,我都被他们打了,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呢?”杨父怒骂,他无端端遭了这么的殃,连老天都被他诅咒了千百回。
“那当家的你打算在怎么办?”杨母问道这关键的一点,接下来的打算怎么样。
说到怎么样,自己一个人能斗得过他们吗?杨父想到这里,不禁暗自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半年的血汗钱扣了一半,只给了一半的工钱,回去找他们理论,他们连人都敢打,找他们理论肯定没有用的!去告他们,那自己又能去哪里呢?”
听到这里,站在门外的叶飘零总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工地老板克扣杨父的工钱,杨父不服气上前去理论,不料商量无效,动起了手脚,结果就眼前这般——孤不敌众。杨父吃了大亏,工钱扣了还不算,被打伤了都得不到赔偿。
杨母出去给杨父拿药的时候,叶飘零端着一杯凉开水进来了。他看见杨父躺在床上痛苦着他心里也不好受,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但是他还是对自己身边的人在乎的。
叶飘零把水端到杨父的面前,对他说:“爹,他们不讲道理,我们就偏要跟他们讲道理!你先别着急,他们不给你公道,我去找他们要公道,看他们给还是不给?”
叶飘零想到爹辛辛苦苦付出了血汗的工钱被克扣了,便怒怒不平地对杨父说道。
杨父看见叶飘零在他面前说着这样的话,连他自己都不能摆平的事情,一个小孩子怎么能摆平呢?他认为这是叶飘零在讽刺挖苦他。此时的他正在怒气上,于是便把怒火倾泻到叶飘零的身上。他接过叶飘零手中的杯子就把杯中的水王叶飘零脸上泼去。
“哗”的一声,满满的的一杯水便在叶飘零头上流淌着。满头都是水。
“滚,叶飘零,你这个小狗崽子,老子都摆不平的是你一个小屁孩怎么能摆平么?”杨父愤怒地把手中的杯子重重摔在地上,破碎了。
“爹....”叶飘零也不过是想让杨父好手下,但是他的好心却被杨父看成了恶意。
杨父看着叶飘零越看越不顺眼,总觉得叶飘零对自己家是灾星。自从他到来后家里一天不如一天了,只会给自己带来霉运,于是把怒气撒在叶飘零的身上。
“叶飘零都是你这个倒霉星害的,你看你自从来我们家后,我们家就没有走过大运,都是你这个外人扫了老子的八辈子霉。”杨父在床上指着叶飘零大骂道。
自从叶飘零被退学以来,杨父对叶飘零的态度越来越难看了,动不动就开口骂,有时那叶飘零出气是个还用上棍子,打得叶飘零满身伤痕。
杨父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作为以后黑dao商业皇帝的叶飘零一生只有被他拿棍子打过,而且忍着不敢还手。
只要他以后向外宣称这件事,就足以出名了。不过那时要是他敢这样做,估计没有十万的小弟都有八万想要把他碎尸万段然后沉入大海喂王八!
别人不了解叶飘零,杨父自然也就无从知道叶飘零。以为是平凡小崽子一个,所以拿他毫不客气地出气。要问叶飘零最忌讳的是什么?那就是说他是外人,是流浪汉,是杂种!
叶飘零听到杨父又说他是外人时,内心起伏如海平面下面的暗涛汹涌澎湃,他真是快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但还是忍住了。
他刚才只不过是想表现自己的爱这个家的,想安慰一下受伤的杨父,但却被杨父说成了是扫把星!
叶飘零对于杨父的话没有作任何回答和表情,也没有擦干脸上的水,他只是黯然默默地离开。
中午杨天妮回来后有又难免对着杨父大哭一场,叶飘零在旁边也看杨天妮哭得伤心至极,内心不由疼痛苦恼起来。一整天叶飘零都魂不守舍的,走神得很厉害。但由于杨父的事情,一家人都是伤心不乐的,并没有人发现这个情况。晚饭还是按照以前的时间开饭,要说这顿饭的不同,那么就是杨父不能出来吃饭,在房间里吃。
还有就是,这是叶飘零在杨家吃的最后一顿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