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诋毁我名声的人,你感觉我会怎么样呢?”沈从良笑的更欢了,差点嘴角流出口水,像是一个饥饿的猛兽看见可口的猎物,满脸的欣喜,疯狂,身躯不受控制的上下乱动。
那个妇人身躯开始颤抖,这个笑容曾经无数次的出现自己噩梦中,挥之不去,但还是强打精神说道:“你想干什么?”心里仍在不停打鼓,他到底又想出什么古怪的想法整自己,难道他敢公然动手,按照历来的经验,他只会从背后下手。
沈从良说道:“没事,我想问问你,你的脑袋和桌子比到底哪个硬。”
那个妇女不知沈从良是什么意思,在惊愕中只见沈从良右手轻轻的一挥,眼前的椅子卡的一声,成为粉末,如同从漏斗滴出的沙子,在地上堆起一座高高的小山。
沈从良也是一愣,自己只想吓吓她,本以为只能够打断椅子腿,却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效果,太夸张了,这种能力是该在人间存在的吗?
“你好自为之吧。”沈从良潇洒的走出大门,他不是不想教训那个妇女,但玄门的第一条门规便是不可与凡人动手。
这种打擦边球的行为,应该不算犯规吧,沈从良如此安慰自己。
他出了门,看看街上零星的行人,又扭头瞧瞧其他地方,景物依旧没有多大改变,如今这一切跟自己没多大关系,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取回东西,然后离开这个扬州城,忘掉内心深处的自卑,重新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趁师姐做衣服的这段时间,把所有的事情办妥,然后直接回去,自此以后谁还知道自己的出身,他如此安慰着自己。
沈从良在赶往藏香阁的路上,专挑一些小路近道走,尤其是比较偏僻,平常很少人走的道路,因为这里除了自卑,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留恋的地方。
大约一顿饭的功夫后,沈从良发现想要在往移动一点,简直是寸步难行,拥挤的人流比起城门那有过之而无不及,难道真像那个妇人说的,这里要举行**秀。
沈从良一转弯钻进另一个胡同,令他失望的是这里更是人满为患,万人空巷也不过如此吧。
历年的庙会都不会有这么多人,即使是来新的花魁也没有如此多人,是谁到底如此有才居然,有如此的神通,这么壮大的场面,在青楼史上不能说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前无古人啊。
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看看这个幕后的人到底是谁。
人山人海的大街上排成一条条的长龙,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熙熙攘攘的人群人声鼎沸、山呼海啸。
涌动的人群如同燥热的天气,沸腾咆哮。
在道路两边一些小贩们,扯着嗓子叫喊着,一浪高过一浪,冰糖葫芦、棉花糖、香蕉、橘子应有尽有。
最可笑的是还有卖座位,几天不见,是这个时代变了,还是我倒退了,沈从良心里嘀咕。
………………
“让开、让开,借过,借过。”
沈从良在后面不停的推开人群,甚至有时候实在不走过去只能找一个倒霉,踩一下脚。
“哎呦,谁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