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的心头也是咯噔一下,为什么我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我们此行又是有什么目的呢?
“君子,马上到了,只要上了九断山,见了华佗先生,我们就有救了,之后,我们可以不理事务,隐居于九断山,从此终老!”这时,在我一旁扶着我的月儿轻声开口,她的声音如玉珠落盘,很是好听,只是,在我听来,好像很虚弱的样子,气息也是若有若无,好似被风一吹,就会散去。
我回头望去,她浑身竟然沾满了鲜血,只是脸中仍旧洁白如玉,细细看去,她的身上也没有伤口,那么,这些殷红鲜血又是从何而来!?
“君子,不必看了,见了华佗神医后,一切自有定论,还有,你有伤在身,大可不必多想,也不必操劳,万一因为我的原因,牵动了伤势,月儿我也会过意不去的。”正当我心中想着时,突然云肩头刺痛,紧接着,一种强烈的头昏脑涨之感又是袭上我的心头,还真如月儿所说的那般,我这么一想,牵动了伤势,同时也起了连环反应。
“坤弟,坤弟,你怎么了,看你睡得这么死,不会是出了问题吧!?”正当此时,我好像感觉到天空中有一道声音在呼唤着我,彷如雷音,充满了无尽威严之意,待我抬头望去之时,这个世界也是“咔嚓”一声,彷若镜碎。
我的眼皮也是在那之时眨巴了一下,待我回转过来时,涛哥正一脸急切得看着我,见我醒来后,他也是松了一口气,将头移开了去。
我起身后,向着车窗外望了望,麛红灯的天下,车水马龙,熟悉的场景如同放电影般,一幕接着一幕,映入我的眼帘,没想到,这个梦竟然做了这么久,这才一晃眼,就来到市区了,我看了看表,没电了,指针一指指在十二点的方向,也许,这不是没电了,而是在中途摔坏了也不一定,当然,如今的我也是顾不了那么多,刚好车上有一个电子钟表,我抬头看了看,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嗨,坤弟,你刚才是怎么了,可吓死我了,额眉渗汗,叫你你也不应,还胡乱挥拳,把我给打的,看来你是做噩梦了吧?”这时,驾驶位上的涛哥别过头来,带着一副可怜的模样,看了我一眼,我分明是瞧见,他的另一只手还捂着左半边脸,细细看去,还真肿了半边天,而是红扑扑的。
“涛哥……这……这我也不是故意的不是……刚才做了个噩梦啥的……如今就变这么个模样了……”我的脸有些红,同时也有些不好意思,谁知道我在做梦时干了些什么,如今回想起来,虽说梦境有些模糊,但这挥拳的动作,我也是一直没做啊,怎的现实中就给涛哥来上了一拳,这下倒好,人家好心帮了我,我这睡觉的时候还打了他一拳,搞得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坤弟,别这么不好意思了,人总得有个三长两短是不,做个噩梦而已嘛,打了我一拳,这不打紧,贴张云南白药膏,保准会好!”没想到,涛哥还挺和气的,也没骂我啥的,之前的我,本已为人心险恶,城市里的好人都绝迹了,现在看来,这世间还是有好人的,就像涛哥这种,嘿嘿,一看就是面善,就是个老实人。
可就算他这么说,我也挺过意不去的,毕竟……唉,不说了,一言难尽啊,本来我还想拿出钱来补偿补偿他的,一掏裤带裤兜,这才想起,我身无分文!
“兄弟,我说你这又是见外啥,可别和哥客气,你想掏钱给我,我受不住,再说,你掏钱给我,就是看不起我!”令我哭笑不得的是,见我手伸进兜里掏来掏去,涛哥这边立马就开腔了,还摆了摆手,摇了摇头,示意绝不收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