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其实是当r络绒登巴翻阅的时候偶尔看到的这个名字。”扎西多吉有些尴尬的回答道。
傅清扬发现,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额头上都冒汗了。傅清扬肯定以及确定,这老喇嘛又在撒谎,他肯定不是在络绒登巴翻阅的时候偶尔看到的,肯定是忍不住好奇心偷着看过。
还别说,傅清扬看的还真准,扎西多吉的确偷着翻阅过这本记录,当时实在是太好奇了。扎西多吉觉得,如果当时有现在的修为,肯定不会偷偷翻阅了。
“原来如此,我说呢,大师是肯定不会违背师命的,否则还不得天打雷劈啊?”傅清扬毫压力的诅咒着扎西多吉,他相信对方纵然恨得牙痒痒,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对对!施主说的不错。”扎西多吉的脸se都黑成锅底了,他现在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撕烂傅清扬嘴。
此时,傅清扬也不过想要开个玩笑,可是他却没有想到,他的这句话却给扎西多吉留下了心理yn影,从那天开始,凡是下雨天,老喇嘛都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生怕被天打雷劈了。
等到问清楚情况,一宿也就过去了,外面的天亮了起来。既然拿到了需要的东西,傅清扬和黛芙妮也就没有心思在寺庙里逗留了。此时,最大的事情莫过于回去为探宝做准备。于是,傅清扬和黛芙妮告辞要离开。扎西多吉带着喇嘛们把他们两人送出寺门。虽然扎西多吉恨不得两人赶快离开,但是礼节还是要讲的,毕竟傅清扬对满寺僧众都有救命之恩。
“大师,我们告辞了,保重。”傅清扬朝着扎西多吉老喇嘛一拱手,依依不舍地说道。
“施主一路慢走,路上要小心一点,可千万别把脚给崴了。”扎西多吉老喇嘛显然比较记仇,想起昨天的事情,不介意给傅清扬添点堵。
事实上,傅清扬的确非常不爽,要不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一定上去把扎西多吉老喇嘛的眉毛胡子都给揪的干干净净,让对方做个真正的秃驴。
“大师也要小心一点,平时多打点篮球。我听说,当喇嘛的如果不多打篮球的话,最容易得老年痴呆症。”傅清扬也不是吃亏的人,立刻反唇相讥。
“噗嗤!”黛芙妮掩嘴轻笑。
而在场的喇嘛们则没有笑,他们中很有一批人压根儿就不知道什么是篮球。听说喇嘛如果不多打篮球的话容易得老年痴呆症,不禁有点着急起来。扎西多吉老喇嘛倒是知道篮球为何物,知道傅清扬在胡扯,不禁恨得咬牙切齿。他觉得刚才再恶毒一点好了,不说崴脚,而是摔断脖子的话那杀伤力就比较可观了。
“施主,不知篮球为何物?”其中一个喇嘛越众而出,非常郑重的请教道。
“所谓篮球就是蓝se的气球。”傅清扬一本正经地告诉这个喇嘛。
“原来如此!”喇嘛信以为真,单纯的一塌糊涂。
“别听他的,他跟你开玩笑的,篮球是一种体育运动,体育运动知道吗?”扎西多吉朝着那喇嘛咆哮道。
那喇嘛傻傻的听着,半晌没闹明白谁说的比较对。
“告辞!”傅清扬和黛芙妮相视一笑,再不多言,离开寺庙朝太南山赶去。
离开的傅清扬自然不知道,他们离开之后,寺庙的喇嘛们一个个对篮球突然产生了巨大的兴趣。经过一番打听之后,众喇嘛方才最终闹明白篮球是怎么回事儿。于是,他们在寺庙里装上篮球架,开展起了轰轰烈烈的篮球运动,以预防老年痴呆症。没想到,这一玩篮球,众喇嘛立刻迷上了这运动,越打越好,最后索xng成立了一只喇嘛队。再后来,附近的寺庙也被传染开始打篮球,整个佛教界悄然兴起了一阵篮球风。要是傅清扬知道这一切的话,不知道该是怎样一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