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西安呢？”恢复了平静地徐默轻声问道。

“他走了，维克多自爆以后，他就走了！”加西亚默默地回答到。

“科尔，和我们一起走吧，接下来的日子，你会需要我们的帮助！”已经从黄昏之塔出来的埃尔文亲王轻声安慰到。

在她的身后是索尼娅、尼尔娜，还有拉兹和罗丽雅，瑟琳娜和迈克尔在战斗结束之后，就结伴离去了。他们要去凯撒的基地接走女儿，然后开始隐居生活。混血儿坦尼斯和汉密尔顿跟随卢西安离去了，不过拉兹却留了下来，维克多已死，埃尔文希望他能够加入密党。

无论是为了剩下的族人，还是他自己，拉兹都没有拒绝的理由。维克多亲王如果还活着，拉兹会和埃尔文以及徐默战斗到底，但是既然维克多亲王已经死了，他除了叹息，并没有找徐默报仇的意思。

徐默与圣西塞血族的恩怨太过复杂，有背叛也有拯救，在感情上，拉兹其实更同情索尼娅等人。何况在人类世界生存了那么长时间之后，拉兹其实已经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并不愿意再次加入种族大战。

如果维克多不是他的主人，这一次他反而会支持徐默等人。而现在无论是谁杀死了谁，其实都意味着这段恩怨的结束。

“不，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徐默平淡地说道，转过头看向索尼娅，“公主，有一件事情，我想拜托你，在凯撒的基地有一个小女孩叫蕾拉……”

“我知道了，我会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索尼娅微笑着应道。

徐默之所以将蕾拉交给她，是因为索尼娅失去了亲生孩子威廉，或许蕾拉能够将索尼娅的悲痛稍稍淡化，这对于蕾拉和索尼娅都算是一件好事。

“b，我们……”黛娜着急地拉了拉徐默，布莱克尼的情况还很危险，他们必须尽快找到适合布莱克尼的心脏移植给他。在这个镜像世界，他们还有好几天的时间，不移植心脏的话，布莱克尼根本没办法靠凯撒的精血活到回归空间的那一天。

“那么，再见了！”徐默微笑着说道，神情复杂地再次看了看索尼娅等人，转身离去。

“等等！”加西亚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黛娜，将一个小瓶放到黛娜手里，低声说道，“索尼娅答应你们，给予血祭洗礼。不过她千年来，精血被抽取得太多，强制完成洗礼，恐怕会有生命危险。这个小瓶里面是我的三滴精血，就算是给予你们的补偿！”

黛娜默默地点了点头，收下了小瓶，快步跟上徐默。

徐默背着昏迷不醒的布莱克尼，黛娜背着玛丽，一路上，两人都是沉默不语，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凯撒的死亡归根结底于徐默一时的大意和贪婪，布莱克尼的重伤则必须归咎于黛娜没有听从徐默的命令，将还算不上同伴的小乙和海砂带进了这个世界。

小乙在布莱克尼受伤后，犹豫了很长时间，最终默默地追赶海砂而去。小乙暂时还不明白海砂为什么要袭击布莱克尼，不过重伤的布莱克尼还有黛娜照顾，而海砂则是一个人，更需要他的帮助。

……

四天后的一个午夜，一辆救护车出现在纽约郊区公园的一处偏僻林区。布莱克尼戴着氧气面罩，双目紧闭，静静地躺在担架上。

“准备好了吗不跳字。黛娜摸了摸玛丽的小脑袋，柔声说道。

“黛娜姐姐，你们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玛丽冷冰冰地脸上闪过一丝困惑和期待。在两天前，黛娜花费了整整20点荣誉值和20000信用点的代价，用空间灵魂契约，把玛丽绑定在她的灵魂印记上，玛丽将以灵魂绑定装备的形式和他们一起进入超弦空间。

“你很快就知道了！”黛娜微笑着说道，扭头看了一眼徐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