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小看沐昶了,沐昶是为帅才,便是手中只有三万老弱残兵,他也会才尽其用,更不要说东线战场上溃兵无数,以沐昶的本事将这些人收拢起来,再将他们的斗志激发起来,这并不是难事,以沐昶的本事,足可以在天门关将仪来国的军队阻挡下来!”二长老说话间,神色中颇为自信。
话音落下,三长老风烈的目光投向昊皇,面色一沉:“只是这些年来这个混蛋小子闲置了沐昶,甚至沐昶的那个孙子也是不明不白的失去了踪迹,我怕沐昶不肯用心啊!”
“风烈你有这般想法就大错特错了!”二长老风刚摇了摇头,笑道:“十六年前林家在南方起事,虽说是昊皇御驾亲征,但还不是被沐昶带兵弹压了下去,沐烁更是有救驾之功,虽说因这混小子有些间隙,但而对林氏遗孽时沐家与皇族已然荣辱与共,沐昶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不怕他不尽心做事!”
三长老风烈苦笑了一声:“只是那凌羽寒不知从哪带那么多强者来攻打帝都,虽说沐昶能将仪来国的军队挡下,但帝都未必能挡的下这么多的强者,若是我们失利,风家将要面临被整族血洗的下场,便是与我风氏结亲之人,恐怕也难以幸免。”
二长老的面色变的越发的凝重起来,甚至一双眼睛也变成了血红之色:“至于退路,只能暗中将皇族大部分子弟悄悄送走,有一部分族人要勇敢站出来,以自己的鲜血为掩护,为我们风家留下一支血脉,成为日后复仇的种子!”
此时能坐在这议政厅中的,除了昊国皇室便是皇亲贵族,在二长老的话音落下,所有人的面色都变的极为难看起来,脖颈之上一阵阵的生起寒意,那寒意直制骨髓,不觉间一滴滴冷汗滴落下来,大厅之内没有一点声响。
“报!”
就在一众人陷入沉默之时,一道声音传入议政厅。
“进来罢!”
现在是敏感时期,暗卫打探来的消息,已经越发安宁夫妇二人,直接呈到昊皇与族中的两个长老面前。
话音落下,一道身影掠到议政厅,从怀中拿出一封有锡箔的信函双手呈了上来。
接过信函,二长老撕云保密用的锡箔,将其中的纸笺拿了出来,目光扫过之后,不禁双眼眯了眯,面色变的更加凝重起来。
看到二长老如此表情,房间内所有人的面色也变的难的难看起来,能让处惊不变的二长老发出这样的表情,这信笺中的内容肯定会让当前紧迫的形势雪上加霜。
“二哥,发生什么事情了?”三长老风烈忙问道。
沉处沉思,神色凝重的二长老在三长老风烈的询问中,醒过神来将手中的信笺递了过去:“自己看罢!”
接过信笺,三长老风烈面色陡然间变的难看无比,声音都有些狂变了起来:“鸿熙国的强者,正在边境与我们的人对恃,双方彼此牵制着,又怎么会突然间冒出的这么多的强者,难道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或是暗卫打探来的消息有误?”
“暗卫除了打探不到消息,只有打探的到的,几乎没有失误!”二长老面色越发的凝重,站了起来,目光扫落在议政厅仙所有人的身上:“传下令去,从现在开始,帝都进入到战备状态,寻常人等无故不许在街上走动,护城禁制全面开启,如有人聚众骚|乱,不需请示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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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少国主!”一道如同鬼魅般的身影自远处掠来,悄无声息的落下一株大树上,对着立于隐于树枝间,一位相貎不凡、气质颇为出众的男子,拱施了一礼。
“什么事?”那风度翩翩的男子抿了抿薄唇,轻声道。
“前哨传过来的消息,就在两个时辰前,帝都突然间关闭城门,开启所有护城符阵禁制,进入全面战备状态!”那人轻声道。
“难道是我们走露了风声!”那英俊的男子轻挑了一对剑眉,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原本本少主故布疑阵,故意在远处让人露出马脚,想给他们一个惊喜,没想到却是失策了!”
“是啊,还有三个时辰的路程,我们抵达昊国帝都了,没想到这次偷袭会功亏一篑!”又是一道悠悠的叹息声自不远处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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