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阳又岂会让这山匪溜掉,刚刚落在地上的身形,再次足下发力高高跃起,足尖轻点树枝与蒿草,片刻之后便来到了策马狂奔的山匪身后,伸手一点,那山匪惨叫着掉落在马下。
“大爷!求求你放了小的罢,是小的有眼无珠,真是该死!”
掉落在地上的山匪,忍着剧痛一个骨碌硊在了地上,一边抽打着自己的嘴巴,一边磕头求饶,但眼底的深处微微的露出一丝凶芒。
看到领头的山匪求饶,其余的几个山匪也跳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兄弟,不能放过他们,你若是放过他们,用不了几日,我紫萝寨恐怕便是寸草不生,一个活口也不会留了!”为首的那名猎户说道。
“你······”
听到猎户的话,那山匪不叫的一怒,然而下半句话还没说出来,扑嗵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些尸体,你们处理掉罢!”
数息后,沐阳一个起落来到这群猎户的近前,对为首的那名猎户说道。身后十几个山匪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地上,每个人的额头都被玄芒贯穿,鲜血和白色的脑浆流了一地,随之被严寒冻结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
就在这时,山上寨子的大门开启,几位身披兽皮袄、面容枯槁的老人走了出来,看到沐阳行了一礼:“多谢这位壮士相助,不然我们这个寨子恐怕度不过这个冬天了!”
“举手之劳,老丈何必在意!”
沐阳忙还了一礼,说道:“这里山匪横行,老伯为何不带领寨子里的乡亲,迁徒别处呢?”
老人长叹了一声,摇了摇头:“老夫也想如此啊,可是这方圆几百里都是陈老三的山盘,这些山匪对每个寨子的人都记上名册,严禁山民们迁徒,如果有人敢私自从领地上逃走,整个寨子便要受到连累!”
“这些山匪不许我们出山半步,我们打到野兽的兽皮,还有采到的药草,都要低价卖给他们,受他们的盘剥!”另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说道。
说话间,几个年轻猎户把这些山匪的尸首,扔到远处的山沟下。然后把沐阳迎到了寨子里。
山里人朴实,当下升起篝火,剔割下黄熊身上的肉放在火上炙烤,拿出自酿的果酒来招待沐阳。
此时的沐阳洗漱了一番,束起梳理过的长发,剃去胡须,恢复了原本少年的模样,倒是令整个寨子里的人一惊,没想到瞬间击毙十多个山匪的少年居然如此年轻,便是寨子里的姑娘看到沐阳,脸蛋也是红朴朴的,一副害羞的模样。
紫萝寨的几位老者也是盯着沐阳,微眯着双眼,心中生起念头,想要将沐阳留在这里。
“小兄弟一个人进入到深山中,不知是为了何事?”一个老者问道。
“晚辈进山不过是为了采摘几味药草而已!”
说到这里,沐阳似乎想起什么一般,伸手从怀中拿出一枝养魂草,说道:“老人家,您常年生活在这山里,可曾在山里见过这种药草!”
“吉罗草!”
老者看了一眼说道,随后摇了摇头:“小兄弟手里的这株吉罗草最多只有几年的年份,恐怕连一个金币也不值,只有十年龄以上的吉罗草才能值上一些钱,二十年龄的差不多能值二十个金币!”
原来这里的山民叫养魂草为吉罗草,沐阳心中暗道,不过二十年龄的养魂草据说在最低要值几千个金币,便是在山里再不值钱,也不会只值原价的几百分之一,何况这养魂草极为稀少,自己寻了十几天,连一株十年龄的也没有遇到,更不要说二十年以上的了。
“听老人家的话,似乎见过不少年份高的吉罗草?”沐阳好奇的问道。
“我们这些山民,祖祖辈辈靠打猎与采摘药草为生,自己对药草熟悉无比,像小兄弟手中这般年份的吉罗草,我们不会摘采,只会去采那些达到年份的吉罗草!”老者接着说道。
“老人家,你们采到的吉罗草都卖到了哪里?”沐阳接着问道。
嘭!
酒碗重重砸在桌子上的声音响起,为道的那个猎户脸庞上带着怒色:“还能卖到哪里,只能卖给陈老三那群山匪,去年有个药商进山收药,用百十个金币收取一株二十年的吉罗草,结果被陈老三那群山匪抢了药材后砍成了肉泥。”
“山外的盐一个金币一百斤,而在陈老三这群山匪的手中,一个金币只能换五斤!”另一个猎户也是重重的将碗砸在了桌子上。
“这么说,陈老三那群山匪手中囤积了不少的药草!”沐阳的双眼微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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