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醉酒的丑女人叽叽歪歪地说个不停，司淳时不时地扫过女人的脸。等到女人露出憨笑时，司淳和索沛都会露出迷茫的神情。

房澈这才想起，他曾经见过的林羽也曾经笑得这么“天真”。对，就是林羽式的笑容。原来这两个男人，只是在这个丑女人身上寻找林羽的影子。

房澈轻靠在墙上，躲在角落。

司淳扶着的丑女人开始倚靠着墙角，大吐特吐。

索沛瞅着丑女人半晌，突然想起他的小羽已经去世。前面的女人，不是她。

他黯然地转过身，往原路折回。

司淳眼角的余光瞅到索沛离开，再看一眼正吐得不亦乐乎的女人，最后他不放心索沛，追了上去。

看着索沛和司淳一前一后地离开，房澈若有所思地笑了。

这两个男人是该说他们长情，还是该说他们愚蠢？一个女人，值得他们想念一辈子吗？

他从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这世上有女人让他停下脚步。

他看了一眼吐得正欢的女人，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却瞥见了她紧蹙的眉头，苍白的脸色。

他的脚步一顿，想离开，却再抬不起双腿。

而后，他鬼使神差地在女人前面站住，并扶住了她：“小姐，你还好？”

“我很好，谢了，美男子。”不知名的女人抓住了他的手，并说了一句令他啼笑皆非的话。